費鶯不自地抬起頭,看向上方兩座被壓制著,被隱藏著的澎湃山峰,玉頸蠕動。
伊殿中,有山有水,景色優美。
浩然門一行圍在一堂,水輕秋平復下心情,問:「大師兄,娶了這麼一位完美絕巔的域尊,你好像不怎麼開心?」
其他人都很開心!
什麼天域古今以來第一美女,第一天才,第一強者,第一狠人,還不是被大師兄收了!
他們倍兒有面子!
季柔甜甜道:「大師兄一直這樣啊!娶得如此佳人,我們實在替大師兄感到高興!」
「是啊,」
孟宿感慨道:「大師兄和祁域尊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也只有她能配得上大師兄!」
陳非群放下茶杯,平平淡淡:「話都讓你們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你們開心就好。」
一行之中唯一心情不是那麼好的就數姜若初了,她含情脈脈地盯著他,柔情似水。
陳非群輕拍她的背安撫。
姜若初擠出一抹笑容,她其實沒有那麼想不開,她並不要求什麼,只求每日都能看見他。
次日。
費鶯扣門,此番前來與之前又大相徑庭,笑容不止,尤其看向陳非群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腦海一下子就被之前祁美夜的那些葷話填滿,走神片刻道:「陳先生,域尊有請!」
域尊殿。
後院。
只來了陳非群和段水流二人,因為這次是見家長,段水流心中忐忑,不知道第一域尊的家長該是怎樣蓋世的人物。
然後他見到了。
那是一對兒農家夫婦,皆已年邁,沒有任何高人的感覺,顯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兩人正和祁美夜聊著天,看見陳非群和段水流,立刻激動不已,欣喜之色溢於言表。
「來了啊!」
「見過二位前輩!」
段水流趕忙行禮。
「唉,什麼前輩!我倆雖然看起來比你老,卻也才2000多歲,遠沒有你大啊!」
祁父笑道,他穿得樸素,滿臉褶皺,一頭白髮幾乎掉了一大半,只剩幾縷垂下。
段水流看得出來,這個老農恐怕命不久矣,要壽終正寢了!
老婦也是!
祁母一雙凹深的眼睛越過段水流,看向陳非群,笑得燦爛,牙齒脫落,僅剩門牙。
「應該是後面那位吧?」
段水流:「……」
「來!讓嬸嬸瞧瞧!」
陳非群走了上去,祁母眼神火熱,像是看不夠,開始噓寒問暖,問這問那,不厭其煩。
「咳,」
段水流輕咳一聲,直起腰,道:「兩位親家,雖然我家老大長得沒有那麼帥氣——」
「已經很帥了!」
「對啊!再說了帥不帥不重要,關了燈都一樣!只要是活的,男的就行,我們不挑!」
一對兒老人你一言我一句,毫不放在心上,滿意甚至得意地打量著這位未來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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