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那武官愣了下。
“臣服頂多名亡實存,若不臣服名實皆亡!你來告訴我是臣服的好,還是不臣服的好?”
聽他這麼一說,眾臣有些恍然。
但很快又有人質問:“倘若對方派人來接管兮國,甚至逼迫國主退位,又該如何!”
兮國相國環視眾人,又反問:“你們瞭解那位陳非群嗎?”
“瞭解一些,據說此人擅長精神攻擊,曾一劍裂天,實力深不可測,否則也不能幹掉莊浩然!”
朝臣回答。
兮國相國嘴角一揚:“這點世人皆知,可你們知道他是什麼性格,他會稱王嗎?”
“為何不會!到了這種程度是個人都會!否則他殺莊浩然幹嘛?圖好玩嗎?”
眾人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兮國相國搖頭失笑:“錯!我雖沒見過此人,但從種種情報看得出來,此人志不在稱王!對權力、名譽、地位視如空氣,他三番五次拒絕稱王,尤其在幹掉莊浩然之後依舊拒絕就是最好的佐證!”
全場啞然。
高座上的兮主一直沒吱聲,靜靜地看著,到了此時露出一抹微笑,顯然說到他的心坎裡。
有文臣不解:“既然他志不在稱王,為何又要派張山之前來讓我兮國臣服?”
對此。
兮國相國解釋道:“據我得到的情報,這完全是盤主和免主二人的心思,想要狐假虎威!”
“這個戚逾和塗心靖,可恨!”
朝臣們大罵。
一個謹慎的大臣擔憂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陳非群是故意推辭,想要諸國三進,明辭暗鼓怎麼辦?”
“幾無可能!”
兮國相國說得相當自信:“我來問你們,這陳非群的來歷背景你們可清楚?”
眾臣搖頭。
有人猜測道:“如此恐怖的實力,不該東境之中所有,恐怕來自某個宗門,甚至來自十宗!”
十宗之人!
一聽這話,朝堂悚然。
“是的,有可能,但我想大機率不是。”
兮國相國說出自己的看法,“十宗之人何其尊傲,連在我東境一刻都不想多待,怎麼會在這稱王呢?”
“再說了,”
“你們難道忘了一個多月前在莊浩然的登位大典上,十宗會派來的那個叟踐嗎?”
那個醜陋的老人。
某大臣立即明悟:“相國的意思,既然十宗已認可了莊浩然稱王,又何必再多此一舉,讓人殺了他?”
“是的!”
這一下大家瞭解了,可另一個問題又浮現在腦海,撲朔迷離,就像讓人的心被貓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