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鎖的惡毒,並非只針對人皇一人,更是將整個人族的潛力,全部壓榨到一個極為低下的水平,但這並不是一個最可怕的事情,在封神量劫過後,先天靈氣逐漸消散,可能進入先天境都是一件奢望的事情。
正是因為這點,作為最後一任人皇的帝辛,也未嘗不是人族最後的反撲。
白帝少昊氏作為三皇之後的人皇,不管是自身的實力,還是對人道的理解,都遠非此刻的帝辛能比的。
「蓐收!窮奇在何處?讓他來見朕!」
門外的蓐收,直接出去尋找了,不一會兒,一個面沉陰狠的青年走了進來。
只是這青年一進來就用一種仇視的眼神看著帝辛,眼神中總有那麼一種憎恨的感覺。
「父皇,這個人族騙子的話,不可當真,我看他長得貌似忠厚,實則女幹詐無比,當以極刑處之,我就不信了,在重刑之下,他還不從實招來。」
一進門,這青年就要對帝辛用刑,言語間更是一副置之死地的模樣。
「窮奇,不可放肆,這是人祖級別的高手。」
少昊氏一眼就能看出帝辛的實力,這人祖級別的高手,還是很準確的。
「人祖?不夠看,若是交到我手上,讓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著,窮奇身後,似有一異獸法相顯現,那異獸長的很想有翼老虎,當張開雙翼,兇獸的氣息讓帝辛不由後退一步。
「哼!」
窮奇冷哼一聲,但少昊氏又是揮了揮袖子,那兇獸的法相消失,窮奇看了看父親,便不再逼迫帝辛,只是若是眼神能殺人,可能帝辛早死了。
「窮奇,朕問你,那缺口中通往地界之言,是何人告訴你的。」
少昊氏目光如炬,看向窮奇,而窮奇依然傲首處之。
「父皇,現在追查此事已毫無意義,更何況面前這位人王,來歷不明,父皇不應聽信他之言,而惡了窮奇的心。」
窮奇一直以人皇之子處之,說話分量自然極重,只是少昊氏依然看著這個自己的兒子,一副失望表情,隨之而來。
而窮奇依然不知悔改,仍然喋喋不休。
「住口!」
少昊氏突然一反常態,直接怒吼起來。
「事到如今,你依然不知悔改,你以為朕不知你與檮杌來往甚密,一直密謀要奪人皇之位?!朕的隱忍,卻換來汝的越發猖狂,這次讓人族差點毀滅,陣卻不能再留你了。」
少昊氏的怒吼,頓時讓窮奇露出驚恐的表情,說到底窮奇依然害怕自己的父皇。
「父皇,你豈可聽信女幹佞之人的話,而不相信孩兒呢。」
窮奇還要做最後的掙扎,而少昊氏從衣袖中扔出一個玉簡,上面正是檮杌的口供,還有想要叛變的窮奇部下的證言。
而窮奇看到這些,直接面露仇恨之意,覺得這一切都是帝辛的出現引來的。
「都是你!壞了我的大事,你跟著我一起死吧!」
窮奇突然暴起,兇獸法相瞬間出現,那長著翅膀的老虎模樣,嗥狗一樣的叫聲,一頭撲向帝辛。
早有防備的帝辛,神獸朱雀也是第一時間出現,頓時與那窮奇法相直接對撞。
「放肆!!」
一輪青色的太陽,突然光芒大盛,這太陽如同春季的陽光,也如冬日離別之後,萬物更生之物的朝氣。
一下子,這青陽就壓制住了窮奇和朱雀,並且這青陽震碎了窮奇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