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仲尤渾在帝辛的記憶中,是個能給辦事的能臣,很有能力,許多不方便做的事,交給他們手裡,都能辦的漂漂亮亮的。
只是在李紂的眼中,這倆個大概就屬於佞臣了,沒事的時候刷刷這兩個佞臣,獲得點功德,不是很有趣麼。
“恭喜大王,賀喜大王,喜獲我殷商第一美女,我等特來向大王賀喜。”
“殷商第一美女?誰評的?有證書麼?”
李紂正想著神仙殺劫,自然懶得理會這兩個佞臣,甚至都沒有正眼瞧他們。
費仲眼色一挑,自然看出來帝辛悶悶不樂,也不接這話茬,直接開口笑道,“大王,這蘇妲己年方十六,看似嬌弱,實則內心堅毅,更難得的是,身具失傳的驚鴻舞,大王可有興趣看看麼。”
“呦,收了蘇妲己多少錢,這麼賣力的推銷!”
費仲這話可是聽出來了,噗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尤渾更是哭訴道,“大王,我等真的全部是為了大王啊,大王冤枉我等了。”
“好了,好了,我交給你們一個任務,若是辦好了,我既往不咎。”
說完,李紂拿出來了一個水井的圖紙,交給了費仲的手中。
“此為水井,只要將這井打好,然後便能飲用地下之水。”
李紂剛一說完,費仲“噗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道,“大王,不可啊,這地下之水乃是亡者飲用之水,萬不能破壞啊。”
一旁的尤渾也跪了下來,道,“這要是讓王叔比干知道,可是會要了我們的小命的。”
“嗯?王叔比干如此霸道?”
“那是啊,王叔仗著亞相還有王室的身份,祭祀大臣之能,多次羞辱我等,我等是敢怒不敢言啊!”
“放屁!真當孤不知道你們夥同巫祝,巫卜那些人,沒少以獻祭之名,殘害忠良麼?”
“大王!這話可不能這麼說,祭祀之事,全部是鬼神大人同意,大巫祝首肯,殷商有如此強盛,全賴鬼神大人。”
“哦?是麼,那下一回就獻祭你倆了,相信鬼神大人很滿意的。”
只聽“噗通!”一聲,費仲尤渾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的痛哭流涕,不知道的還以為李紂欺負他倆呢。
[叮!懲奸佞成功,獲得功德100。]
現在的殷商,以祭祀鬼神為美,大大小小的戰俘,奴隸,甚至是朝中大臣,全部要被血祭鬼神,為的就是讓死後的先人,能在地下繼續享受生前的富貴。
而決定祭祀誰,從來就不是帝辛這個人王說了算,而是那個神秘的大巫祝,以及那些眾多的巫祝,巫卜。
水井看似平常,但這卻是巫祝他們的範圍,所以很是麻煩一些。
在巫祝他們看來,挖掘水井,是要和亡者搶奪水源,更是對鬼神大人的不敬,以費仲尤渾這兩個佞臣,是絕對不敢得罪那些巫祝的。
“看來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啊。”
祭祀禮樂在殷商可以說就是金科鐵律一般的存在,縱然是人王,也不得輕易更改。
惹毛了那群巫祝,真把歷代人王抬出來,行廢立人王之能,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倆派人在孤的宮殿中,打一口水井出來,就說孤要祭祀先人之用。”
費仲尤渾到底是佞臣見無法左右李紂的思想,便也只能乖乖拿到圖紙。
倆人一拿起來,頓時眼前一亮,這圖紙精妙絕倫,就連尺寸都寫好了。
於是這兩個佞臣,直接帶著人便在宮殿後面的一個角落中,打了一口井。
當水井打好後,李紂第一時間舀上來喝了一口,腦中頓時一陣清明,甘甜凜冽,沁入心脾。
“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