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聰聰問。
“他常年一副生人勿近,謹慎小心的樣子,那身打扮似乎都沒有改變過。”
“現在在旁邊不遠處,他只有有事才叫我過去。”
王然說。
袁聰聰想了想貼著王然耳朵悄悄說。
“我們利用他小心的心思,想辦法逃吧。”
王然立馬搖著頭說。
“他手裡有解藥。”
“我就不信,他區區一個武陽侯的毒藥只有他自己能解,只要利用好你的迷藥,找到一個醫師,說不定還有希望,你不會認為他最後能放過我們吧。”
袁聰聰向他分析道。
王然聽完覺得有道理,當他正要說什麼,一個陰影擋在身前。
“你們說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三天後找我拿解藥吧,你再喂她吃迷藥我就打死她。”
陳墨初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袁聰聰一聽,當即打了一個冷戰,淚水忍不住的向下流。
王然緊緊握著拳頭心中暗自發誓,這個人以後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到第二日的時候,袁聰聰已經雙眼翻白,渾身忍不住的抽搐著。
王然顧不上許多,直接跪倒在陳墨初面前說。
“陳師兄,求你賜一顆解藥吧,我今後願意為你上刀山下火海。”
陳墨初淡定的說。
“你知道我混到今日靠的是什麼?”
“第一,只相信自己。”
“第二,機遇面前不擇手段。”
“第三,眼裡無情,心中無義。”
“在裴府有那一段時間還是很看得起你,你現在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這般委曲求全,堂堂男子漢沒骨氣!”
王然依舊跪著他含著淚說。
“她為我犧牲過,我雖然不知道你經歷過什麼,但是一個人無情無義,就算你成就武陽帝,那又能如何?只有無盡的孤獨、寂寞。”
“哼,沒出息。”
“明日拂曉來取解藥,滾。”
這一夜似乎很久很久,王然徹夜看著頭頂星空,那是多麼的璀璨,為什麼人心能夠這般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