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快想辦法吧,去晚了怕是要道行盡毀。”
“此去北域路途遙遠,我要是不眠不休的趕,都要一月多,怕是來不及了。”
裴勇話語間盡顯無奈。
“賢弟何不去借武陽王白澤的分光獸,它可日行十萬裡。”
裴勇嘆了口氣說。
“白澤何許人也,區區一個我那是連門都進去不。”
“那你就忍心自己的髮妻,因走火入魔而死?”
裴勇猛灌一口酒說。
“命該如此,天意難違。”
“再者,府上新來兩個故友女兒、女婿,我還要悉心教導他們。”
“你呀你,就是過於仁厚,人家都說你教徒鐵面無情,誰知刀子嘴豆腐心。”
裴勇又長嘆一口氣。
“李兄,今日之情來日再報,過會我要去看看那小子書看的咋樣了。”
“行,我們喝完這壺。”
王然一聽,師傅說的那小子不會是自己吧。
心虛的他趕忙回去,還不忘向門口守衛美言幾句。
果然,不一會裴勇就來了,板著臉嚴肅的說。
“怎樣?可有所收穫。”
王然嚥了咽口水,抱拳向裴勇行禮後說。
“師傅,弟子今日心緒不寧,未能看進一絲一毫。”
“哼!”
“我猜就是如此,年少輕浮。”
說完,他徑直走向書架,拿出一本書拍在桌上。
“這本經書,罰你每日抄寫一遍。”
縱使,心有不甘他還是應了下來。
“今日開始。”
裴勇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夜深時分,王然終於抄寫完了一遍,他此時困得要死。
就要入睡的時候,老劉搖著他的衣角就要離開。
王然一拍了拍老六的腦袋說。
“我想我是多心了,還是聰聰說得對,他是聰聰父親故交信得過。”
說完,就一頭倒下呼呼大睡。
老六見此急得要命,卻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它看向牆那邊有了主意。
於是,老六趁著夜色,變成迷你形狀向袁聰聰那個院裡飛去。
可是還沒剛剛起了沒多遠,就一頭撞到一個透明結界上面。
不管老六怎麼弄,就是破不開。
此刻,裴勇在高處悠悠的喝著酒,俯視著整個府邸,眼神中透露著掌控一切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