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別跟我裝摸做樣,這些年你兒子已經把我的手藝學了個七七八八,恐怕比我親兒子都要強,沒了我你們也餓不死!”何大清一甩胳膊,冷聲道:“姓白的我告訴你,這婚你離得離,不離也得離!”
說完,他扭頭回屋,開始收拾行禮。
見挽留不下,白寡婦坐地傷心不已,自己的兒子雖說做菜的手藝跟何大清學了七八成,但他腦子不靈光,傻傻乎乎的,二十五了也沒人願意嫁給他,如果何大清不在,恐怕他就得受人欺負,自己一個女人家,性子又軟弱,根本沒法為他主持公道。
想到以後的日子,白寡婦有些絕望,她哀嘆自己年老色衰,姿色不在,否則肯定能把何大清留下。
第二天,何大清帶著她去辦理離婚證,白寡婦不敢不從,因為跟他在一起這麼些年,深知他的性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同時心冷如鐵,就算是自己的孩子也是說拋棄就拋棄的。
何大清拿著離婚證,一聲也不吭的離開了白寡婦的院子,找到何雨水,“走吧姑娘,爹帶你回去,為你報仇!”
……
在路上,何雨水為他講起了如今四合院的情況。
“後院的李衛國你還有印象嗎?”
“我孩子我好像記得,小時候的他挺淘的,個子也不高,傻柱在他這個年齡的時候,比他要高出一頭,而且比他長得壯實,傻柱這臭小子沒少欺負人家,每回老李來找我告狀,我都抄起雞毛撣子,狠狠抽傻柱一頓,可這小子不記打,回頭又欺負他去了。”
何大清頗為懷念,感慨道,“一晃十多年過去了,真快呀,傻柱是不是還經常欺負人家李衛國?”
何雨水撇撇嘴,“傻柱可打不過他了現在。”
“嗯?”何大清來了興趣,“不會吧,李衛國長得沒傻柱壯實,能打得過他?”
“能啊,傻柱以前可橫了,見誰都是一副牛氣哄哄的模樣,但這段時間見了李衛國,就好像老鼠見到貓似的,大氣都不敢喘。”何雨水語氣略帶譏諷。
何大清疑惑道:“是不是李衛國偷襲過他,傻柱害怕了所以就不敢跟李衛國置氣?”
“我哥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他要是被暗算吃虧了,肯定想辦法找回場子,哪能放過李衛國?”何雨水沒親眼見過傻柱被李衛國碾壓,只是從傻柱對他的態度中察覺出了異樣,“所以我猜,肯定是李衛國把他打怕了,傻柱才會小心翼翼的。”
“哦……”何大清意味深長的望向遠方,心裡不知琢磨些什麼,“雨水你再跟我講講李衛國,十幾年沒見過他了。”
何雨水思索片刻,“李衛國這人怎麼說呢……以前我對他很不喜歡,因為他總是跟秦姐,啊呸,秦淮茹作對,而且非常小氣,明明他那麼有錢,卻不願意拿出一點兒來接濟秦淮茹,不管我怎麼說,他都是一毛不拔,死摳死摳的,
不過這段時間我想明白了,李衛國幹得漂亮,像秦淮茹那種女人,就不該接濟,她們一家都是白眼狼,我這麼些年的接濟全白費了,還不如丟水裡呢,至少還能聽個響。”
“這說明人家拎得清,比你理智多了。”
“是比我強。”何雨水語氣酸熘熘的,“他現在才二十歲,就已經成了軋鋼廠的五級鉗工,廠裡的領導都特別重視他,把他當成八級鉗工培養,以後前途無量呢。”
“什麼?二十歲就成為五級鉗工?現在鉗工都這麼簡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