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衝動?”
“原始野性的衝動。”
“讓你胡說,讓你胡說。”賈張氏臉色多了一抹紅暈,攥起兩隻老拳頭,和他打鬧嬉戲。
……
離開醫院的秦淮茹,失魂落魄地朝四合院走著。
她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傻柱就喜歡上了賈張氏,這不合理。
“算了,不去想了。”
秦淮茹感到煩躁,將腦中的思緒拋卻,“也許傻柱娶了我婆婆也是一件好事,以我婆婆的性子,肯定會要求傻柱把棒梗當成親孫子來疼愛,自己倒是不用再擔心棒梗能不能吃得飽吃得好了……”
……
時間來到何雨水抵達保城之後,
當年何大清離開四合院,跟寡婦跑了的時候,傻柱還帶著何雨水來保城找過他一次。
那時沒有見著何大清的面,而是白寡婦出來接見的他們,白寡婦告訴他們,何大清不願意見你們,你們趕緊走吧。
他們哭鬧一場,見何大清也沒有出來,只能帶著恨意離開,回到四合院。
轉眼間十多年過去,傻柱成了軋鋼廠食堂的主廚,何雨水也長得亭亭玉立,到了嫁人的年紀。
何雨水下了火車站,肚子咕嚕嚕的叫,她身上錢不多,買了火車票之後連回去得票錢都不夠,她這次來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何大清,讓他回去四合院,為自己出口惡氣!
何雨水一邊打聽,一邊循著記憶中的道路,來到了何大清的家門口。
她沒有貿然敲門,萬一出來的是白寡婦,自己肯定會跟上次一樣,見不著何大清,於是何雨水走到街對面坐著,忍飢挨餓地等待何大清出來。
這次一定要見到他。
從下午一直等到晚上,何雨水蹲在馬路牙子上,早已餓的頭昏眼花,提不起一絲的力氣。
晚上八點多,正當她想放棄時,終於有一道身影從大院裡走出,何雨水仔細地望去,那人跟自己記憶裡的何大清有幾分相似,年齡也相彷,應該就是他了。
何雨水顫顫巍巍地站起身,餓了快一天了,她連站起來都費勁。
“爹!”她對著那人叫了一聲。
何大清好奇地循著聲音望去,然後左顧右盼,發現周圍就自己一人,那邊的小姑娘是在喊自己?
“爹,我是何雨水啊。”
“誰……何雨水?!”何大清只覺得名字耳熟,突然想起這是自己閨女的名字,他急忙地走過去,難掩激動神色,“雨水,你就是雨水嗎?”
“爹,是我啊,你都認不出來了嗎?”何雨水委屈地落淚。
這讓何大清心疼不已,畢竟是自己的親閨女,他走上前愧疚地打量著她,“好孩子,你怎麼搞成這樣髒兮兮的?你哥呢,他怎麼沒來?”
“他才不是我哥!”何雨水咬著牙,恨他跟外人合起夥來欺負自己。
何大清連忙詢問緣故,她只是搖搖頭,“我餓了,吃飽了再給你細說。”
“好,好!”何大清拉著她的手,“走,爹帶去你吃飯。”
帶她去的是一家有名的大飯莊,何大清拿來選單給她,何雨水沒有跟他客氣,一連點了好幾樣菜,價格都不便宜。
不過何大清沒有一絲疼惜的神色,反倒充滿了愧疚。
飯菜上來,何雨水狼吞虎嚥,何大清給她倒了一杯茶水,勸她慢些吃。
何雨水往嘴裡灌了一口茶水,將嘴裡的飯菜嚥下去,眼淚止不住地流出來,帶著哭腔道,
“爹,你知道他都幹了什麼事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