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媽也對她很是不滿:“你家棒梗偷了人家何雨水的錢,你不把錢還給她就想要諒解書?門都沒有!”
“我家沒錢,我就不給!!”賈張氏扯著嗓門大叫,“等她回來要是不給我寫諒解書,我就在她家門口上吊!”
賈張氏說完就扭頭回了賈家,從四合院到看管所來回需要兩個小時,她現在兩隻腳是又疼又漲。
她坐在床上,將鞋子脫下,輕輕揉著腳,嘴裡還在罵罵咧咧,“該死的何雨水,你死哪去了?不知道我家棒梗在裡面正受苦嗎?!他進去都是你害的!!你不是個好東西!”
賈張氏將剛剛捏完腳的手掌貼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又放下,發愁道:“傻柱可是動手打了何雨水呀,她這都沒給,那我纏著她就能給嗎?她要是咬死了不給,我也不能真在她門口上吊啊……”
她不敢嘗試這麼極端的方式,萬一別人見死不救,自己可就真死了,賈張氏很清楚自己在四合院的聲譽以及跟街坊四鄰的關係,如果自己真的上吊自殺了,恐怕沒人會救,反倒會去買來鞭炮慶祝。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弄點錢賠給她,先把棒梗的諒解書拿到手再說,可棒梗拿走了她一百五十塊錢啊!我上哪能這麼多去啊?”
賈張氏頭疼不已,想讓孫子快點出來,就必須用到何雨水寫的諒解書,可她又不樂意寫,自己強逼恐怕會適得其反,只有拿錢賠給她,她才願意寫這個諒解書……
可怎麼搞錢呢……秦淮茹是指望不上了,還得自己想辦法。
賈張氏歇了好一會兒,才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院子裡,她豎起那雙尖酸刻薄的三角眼,四處打量著,腦子裡想著搞錢的辦法。
院子裡沒人,她來到前院,正巧就遇見了許大茂推著腳踏車走進四合院大門。
賈張氏眼前一亮,許大茂有錢啊!
她媳婦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他又是廠裡的放映員,平時去一趟鄉里放回電影,就能得到不少油水。
許大茂遠遠地看見了賈張氏,不過他也當做沒看見,跟她住在同一個四合院的,沒幾個待見賈張氏。
許大茂沒理,賈張氏卻衝著他快步走來,走到車頭跟前她唉喲一聲坐在地上,為了訛更多的錢,她對自己下了狠手,哐嘰一下鼻子就往外流血。
“啊啊,快來人啊,許大茂撞死人了!!”
賈張氏扯著嗓子大吼,許大茂都懵了,“你別胡說八道啊,你是自己摔倒的!跟我可沒關係!”
各家各院聽到動靜紛紛出來看熱鬧,三位大媽還有婁曉娥都跑來了這裡。
“大茂,怎麼了這是,你撞著她了?”婁曉娥急切道。
許大茂急躁躁地解釋,“我沒有,是他自己摔倒在我的車跟前的,我都沒碰著她!”
“唉喲,許大茂你撞到人還不承認!!”
賈張氏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任由鼻血往下淌,“你個沒良心的,就不是個好東西,你生不出孩子,就是因為你壞事做多了!老天爺報應你!!”
“賈張氏,你你放屁!我沒碰到你!”許大茂把腳踏車停到一邊,怒氣衝衝地跟眾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