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噗!
韋定邦突然氣血攻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韋老師!”
“韋老師!”
眾人連忙圍了上來。
“沒...沒事。”韋定邦在眾人攙扶下站了起來。
他嘴上說沒事,可是如果輸了,那麼不僅是他,整個‘儒者說’日後便再也無顏談論學問了。
咳咳...
想到這裡,他的氣更加不順了。
青年人聳了聳肩:“在座各位都已成為我手下敗將,現在...”
韋定邦的嘴角又滲出了血,此刻已癱在椅子上,情況不容樂觀。
“韋老師,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就是,身體重要啊。”
“且慢,‘儒者說’之中還有人未曾討教。”
馮浩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緩緩站起。
他還學著先前對方的樣子,裝模作樣的作了一揖。
什麼?!
眾皆譁然。
當然,最詫異的還是韋定邦,這個其貌不揚的少年他從未見過。
“哦?”
青年人瞥了馮浩一眼,哪裡跑來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
“這位兄臺,那我們還是以白馬非馬為題。”
他心中冷笑一聲,顯然沒把他當回事。
馮浩:“白馬,你是說那邊的那匹馬?”
青年人搖了搖頭:“馬?哪裡來的馬?無痕分明是一匹白馬,並不是馬。”
馮浩:“你是說這匹白馬不是馬?”
青年人:“正是,白馬非馬。”
馮浩走上前圍著白馬轉了一群,“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麼漂亮的馬。”
青年人:“兄臺又錯了,你應該說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白馬才對。”
馮浩:“對哦,不過這匹白馬可真好看,”
馮浩這話一說出來,現場又鴉雀無聲了,這小子確定不是對方派來臥底的?
韋定邦臉色蒼白,手仍緊緊地抓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他只感覺胸前升起一股熱浪,便又要飆上喉中。
掉入我的陷阱還傻傻不知,青年人冷笑一聲,“你說的沒錯,這可是我家一脈單傳的傳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