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什麼情況？”
陳戰蹙眉。
“沒事，你繼續上香，待會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
王芳叮囑兩句，轉身去開門了。
門剛開啟，呼啦啦走進來七個人，為首那人，濃眉大眼招風耳，胸膛上紋著吊睛白額虎，一看就不是善茬！
“錢準備的怎麼樣了？”
紋身男不耐煩的問道。
“九哥，都準備好了，您點一下。”
王芳顫微微摸出塑膠袋，一臉不捨的遞了過去。
旁邊看熱鬧的鄰居早已見怪不怪了，但還是有人躲在旁邊小聲議論。
“王芳兒子進了監獄，男人被活活打死不說，每個月還要給這些混蛋上繳一萬塊錢！”
“誰說不是呢，聽說這些混蛋是李飛龍的女朋友派來的！哦對了，她好像叫什麼張嫻，當初還是王芳兒子的女朋友！”
“這五年真是苦了王芳，因為李家的原因，東海市沒有一家企業敢要她，只能每天靠撿垃圾為生，造孽啊！”
“要我看啊，李飛龍和張嫻，這是要逼死王芳！”
“噓，你們不要命了嗎？這時候還敢胡亂議論。”
有人拉著自家兒子躲得遠遠的，生怕被連累。
九哥對周圍的議論充耳不聞，他一把奪過塑膠袋，隨意翻了兩下，狠狠摔在王芳臉上。
“五塊、十塊的，你把老子當要飯的了？”
“這些破爛玩意有一萬？當我白痴啊？”
“還有，我要的是整張的紅頭！”
“你聽不懂人話嗎？”
“既然這樣，那你的耳朵就不要再留著了。”
王芳嚇的瑟瑟發抖，但依舊彎腰賠笑：“九哥，天氣冷了，垃圾不好撿！不過您放心，我給您的錢，肯定一分都不會少的！”
“求您通融一下，下個月我保證全部換成一百的……”
啪——
九哥一巴掌抽飛王芳。
“你也知道天氣冷？媽的，老子冒著大冷天過來收賬，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這個賤貨，居然還嘰嘰歪歪，讓我通融？”
“你還以為你是五年前的陳夫人？我告訴你，陳家倒了！”
“你一輩子都別想再抬起頭！”
“你不是不長記性嗎？”
“那老子今天就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來人，把她給我按住了，我要割她一隻耳朵！”
“不要！”
王芳連連磕頭：“九哥不要，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們簡直太過分了！”
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