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要算算自己的公司會不會賺大錢。
送走了人,店裡開始來人,忙活完又到了晚上。
吃過晚飯,也沒有事,胖子坐在茶海邊兒上看電視,和柳嬸兒聊家常。
我一邊喝著茶,一邊拿著一本古書看著。
我自己都沒注意,我的行為舉止,和我師父越來越像。
只是,我看著書,腦海裡又開始把最近的事情翻騰了出來。
我師父為什麼要走?
他和周老之間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青銅鼎、和廢品站的那些文物之間,到底怎麼回事?
所有事情全都串在一起,裡面還摻雜著南亞邪士的影子。
亂七八糟的,線頭太多,就是一團亂麻。
夜裡。
我們都休息了,而老街外面那條舊巷子裡,一個人慢慢地走到一個小診所門口停了下來。
人影微微側頭,往來的路上看了一眼,旁邊鄰居家窗簾裡透出的光線,映出一個男人的面孔來。
男人四十多歲,帶著眼鏡,眼裡透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慌亂之色。
這種已經微涼的天氣裡,他額頭居然佈滿了汗水。
他掏出鑰匙,開啟小診所的門,走了進去。
沒一會兒,裡面的燈開了,裡面有櫃檯,擺著各種藥,旁邊是沙發茶几,飲水機。
兩個藥櫃之間,有一個布簾子,他走進去,又開啟一盞燈,日光燈的冷色,讓在這裡顯得蒼白無比。
旁邊有個沙發,對面是一張就診桌和椅子。
他有些無力地走到沙發處坐了下去,靠到後面,閉上了眼睛,疲憊地用手指揉著額頭。
“卡啦啦!”
一陣怪異的聲音出現,男人一驚,睜開眼坐直,看向門口的方向。
除了布簾子微微晃動外,什麼都沒有。
他快速起身,把布簾子掀開,掖在旁邊,抬眼往外看去。
外面的日光燈,同樣慘白,把這裡照的冰冷冷的感覺。
門是關著的。
外面很黑,他嚥了一下口水,快步走到門口,重新檢查了一下門鎖。
門鎖好好的,他洩了了力一般地垂下手臂,轉身往回走。
微微佝僂的身體,就好像扛著很重的東西似的。
重新做回沙發裡,男人的面容顯得更加疲憊,眼底黑色也更加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