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種人,唐佐他們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之前他也說過,就算是盜墓賊,也是出來探路的,不是下墓的。
因為他們身上沒有土夫子身上那股味兒。
也沒有專業土夫子那種習慣性低調行事的作風,反而還喜歡到處惹是生非。
不是身手厲害,就是初生牛犢,是個棒槌!
夥計們拿來房間裡面的茶杯,給我倒了杯白酒,其他人喜歡杯子的,就拿杯子,或者直接對瓶喝了。
這個天,飯菜涼得快,我們已經熱乎乎地吃完了。
那六個人估計就要吃冷飯了。
不知道這幾個人是真的不想和我們發生衝突,還是覺得這裡詭異的事情讓他們變得謹慎了,關上門就沒有再開了。
屋子裡依舊殘留著酒菜味道,大家說笑著,到了夜裡十一點多,才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我和唐蓮回到房間,胖子和唐佐也回來了,關上門,胖子就神秘兮兮地問我:「子午,你是不是要有什麼行動?」
「什麼行動?」我反問道,想要倒點兒開水,一晃,暖水瓶居然空了。
我抬頭看他們,他們都搖頭,唐蓮說道:「我們都沒用,喝了一肚子飲料。」
那就奇了怪了!
這瓶水,我記得很清楚,上午的時候去開水房接的。
怎麼就空了?
唐佐起身往外走,「我去問問他們有沒有人用過。」
「不用問了!」我說道,「他們要是用了,肯定會給我們打滿的。」
唐佐停下腳步,走回來,拎起暖瓶,「那我就再去打一壺去,我就不信,莫名其妙水就沒了。」
「我跟你去!」胖子說道,「這會兒夜裡,一個人不安全。」
我忽然叫住他們,後知後覺才感覺到了更加不對勁的地方。
「胖子回來的時候,大廳的吊燈忽然滅了,我們都以為是停電了,可我們二樓房間這裡還有電!我跟你一起去吧!」
唐蓮也站了起來,「我也一起!」
我拉著她出門,卻沒有讓她跟著,而是推到對面房間門口,敲了敲門,說道:「你跟他們在一起!」
唐蓮似乎有些不願意,但也沒堅持,點點頭,說了一聲:「小心點兒!」就跟著開門的夥計進去了。
夥計探出半個身子看向我們,用眼神詢問是不是要做什麼。
我說道:「別離開唐蓮!」就跟著胖子和唐佐往樓下走去。
樓下依舊黑暗一片,只有偶爾劃過的閃電,才能看清楚面前的景象,同時也把外面的樹木影子照了進來,如妖魔鬼怪張牙舞爪想要衝進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