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佐他們也一個個的像是大病了一場似的,精神萎靡。
“你們還好吧?”我問道。
“沒事!”唐佐無力地搖搖頭,“再叫一會兒,我估計直接就嘎嘣兒了!”
我把胖子從地上拉起來,“走,回去吃飯去!”
另一頭留下扎帳篷做飯的夥計,一窩蜂地跑了過來,“唐佐!江少爺!彪哥!剛才怎麼了?”
“鬼嬰搞的鬼,現在沒事了!”我說道,“回去吧!”
我們重新回到了懸崖邊兒上。
胖子、唐佐他們坐下休息,跟其他人講著剛才的事情。
有兩個夥計還跑過去看了看。
我站在懸崖上,放眼朝遠處望去。
峽谷很大,距離對面的高山目測有五公里的距離。
下面全是高大茂密的樹木,偶爾有鳥兒飛起、落下。
不知名的鳥獸叫聲,越來越多。
我看向不同方位,尋找最佳的前進路線。
忽然,我感覺似乎看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東西來。
那是一縷邪煞之氣,在叢林中間猛然躍起又很快消失不見。
要不是我一直盯著,或許就錯過了。
那縷黑氣不是山野裡自然形成的,也不是這裡的孤魂野鬼、邪祟厲煞。
是不屬於這裡氣息的邪煞之氣。
我立刻就想到了鬼嬰,是不是剛才那聲尖叫,已經被他們那些人知道了?
我知道南亞的邪士,會養鬼、會馭鬼,肯定會有操控聯絡小鬼的方法。
我低頭看了看手裡的玉佩,鬼嬰被我收拾過變得很老實了。
會不會那些人,不止帶來了一個鬼嬰?
聯想著以前和這些邪士有關聯的事情,我的心裡漸漸起了殺意。
而我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變化。
“子午?”胖子叫了我一聲。
我轉頭,他看到我的臉後,愣了一下,立刻站了起來,“子午?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開幹不?”
唐佐他們聽到這話,也放下手裡的東西走了過來。
我一愣,才發現自己沒控制好,渾身上下充滿了凌厲的殺氣。
我趕緊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呼了出來,卸掉身上的氣勢,笑了。
“沒事,我們先吃好喝好,說不定過一會兒就能大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