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喝茶？不好意思，我們這些人都沒有喝茶的習慣。”
“那白水總該有吧，難道說，你不敢請我進去坐坐？”
說到底，人家是官方的，作為一個好公民，楊天不能順著本心做事。
沒辦法，他只能將人帶進屋內，之後叫九天去倒杯自來水。
王信使並不介意對方用什麼招待自己，自來水就自來水，貧窮時期，這可是非常珍貴的資源。
咕嚕咕嚕喝下肚，用袖口擦擦嘴，王信使開始說明自己的來意。
“那兩尊神像，在你手上是嗎？”
楊天面無表情，不做回答。
“是還是不是？”
“我想我有權利不回答。”
王信使否認：“這是我的工作，你應該配合我。”
楊天笑了笑：“你的工作，九天，去查一下舉報電話多少，問問他們，他現在的行為是在落實自己的工作，還是以公濟私。”
九天聞聲就要去打電話，王信使面色一亂。
“楊天，你何必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為什麼？你問我？”
王信使皺眉：“我只是在做我認為正確的事情！”
“你所謂的正確，就是把我師兄抬到體制內，好讓你接下來的行動不受影響？”
楊天的這番話，引來一眾人的目瞪口呆。
蕭齊被限制，是王信使乾的？
其實楊天也只是猜測，畢竟就目前為止，能瞭解到與師兄有過節的人，只有眼前這個傢伙。
所幸的是，王信使承認了自己的作為。
“對，是我向頂層提議，讓蕭齊更進一步。”
“好一個更進一步！”
楊天想殺對方的心已經有了，他媽的要不是他，千客現在已經被抓了！
可王信使有自己的想法，他說蕭齊這些年來功勞顯赫，上升到體制內，是他應得的成果。
“你少跟我打馬虎眼，究竟什麼目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楊天，別這麼大火氣，這對蕭齊來說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