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勝道:「我這就去辦,務必一點痕跡不留。」
姜超道:「今日皇帝將宋軍山之事點出,雖只是隱晦提起,但說明我等私採金玉之事,已然被他知曉。他現今迫於形勢,不追我等之罪,但若是三王之亂被他壓下,三王覆滅,皇帝便可騰出手來,找了其他由頭治我等之罪,到時不也是死於非命?現今這個隱患,我等務必要商議出一個對策,方才是好。」
姚雲貴道:「姜大人所言,正是我一路上所慮之事,現今孫招遠一年之內,將我在云溪州幾十載佈下的門道,盡皆毀掉,說明此人已然全盤瞭解門道內情,不然不會如此精準找到解棋之道。我等罪責只怕是早被皇帝知道了,他引而不發,無非是不想這一州動*亂,只有等到三王叛亂被壓下來,反叛覆滅之後,那時他要是不對我等動手,我等才算是過了關,要是真對我等動手,用其他法子治我等之罪,我等是難逃一死。我也在思慮對策,各位大人,若是有良計,速速奏來。」
龍津道:「如此說來,反正我等隱患巨大,不如趁我手中還有一些兵權,就此反了。那安邊國公孫武乃是前朝之後,而且是我等漢族一脈,若是將炎帝抓了,全國必然大亂,到時我們遵迎公孫武為聖上,必然也在全國內應者如雲,安邊國取得天下後,也必不會虧待我等。」
眾人都在內心盤算此事,半晌無人言語。
姚雲貴問道:「你手中實際可以調動的人馬還有多少?」
龍津道:「我手中雖說只分得一萬人馬,但其餘許多軍士都是我兄弟軍士,一直跟著我刀山火海滾出來的,若是我下令,起碼有三萬兵員願意為我出生入死。」
姚雲貴道:「炎帝此行,帶了五萬兵員前來護衛,想來也是怕云溪州大亂,專門用來鎮壓亂事的。再加上現今孫招遠手中還有四萬兵士,若是我們貿然舉事,只怕這三萬兵員,是損不了炎帝分毫。」
龍津道:「姚大人,你不在軍營之中,不瞭解軍營情形。今日皇帝說是要將北州將軍趙世倫,和馬如山對調,對調那日,許多事務要交割,許多人員要重新安排,所以交割那日,這兩邊的軍營,都是權利真空地帶,若是那日我率了兵馬偷襲,他們許多兵員都動員不了,指揮不動,臨時倉促迎戰,必被我率的軍士打敗。」
姚雲貴沉思半晌,來回踱步,道:「此舉實在隱患太大,一來,即使他們再怎麼措手不及,人數也是佔優,我等若不能一舉將炎帝抓獲,等到他們整理好隊伍,我等就陷於危險之地了,二來,我等此事倉促,未提前儲備糧草,即使我等僥倖抓住皇帝,雖有人質在手,他們兵士不敢亂動,但若是將我等包圍起來久困,時間一長,糧草不濟,則軍心必然大亂,到時必然潰敗,三來,即使安邊國想要支援,首先要借道三王領地青丘州,再從青丘州打過永安州,再到云溪州,時日實在太久,想來還未將皇帝送給公孫武,我等已經敗了。所以,思來想去,還是不要動手為妥。」
姜超道:「姚大人,難道我等就此束手待斃,靜待皇帝裁決嗎?若是他是個仁義之主,不計前事,我等還有活路,要是他是個陰險狡詐之主,我等哪有路走?」
姚雲貴道:「諸位大人莫要慌張,我這裡倒是思慮了一個主意。」
各個人等都趕緊拱手道:「姚大人是何妙計,快快指使我等。」
姚雲貴道:「一來,從今日起,這云溪州犯法的門道,再也不做一起,杜絕有人再找我等事端,我等手中沒有把柄,皇帝也不能隨意治罪,二來,等到皇帝走了,我等日後定要抱在一起,決不可被孫招遠分而治之,尤其是龍津手中軍權,拼死也要護下,三來,龍津待得皇帝走了,你親自去趟安邊國,和公孫武擺談一番,乘機暗示,若是我等遇了危險,立即帶上人馬衝到安邊國前去投他,才算留了一條後路。這樣想來,方才萬無一失。」
各個人等盡皆贊成此舉,龍津拱手道:「待得炎帝走了,我就去安邊國處置此事。」
蔣勝道:「那孫招遠之事,又該如何處置呢?」
姚雲貴恨道:「孫招遠已然和我等撕破了臉,最後連這金河玉河,也被他斷了財路,此人乃是我等首敵,待得我等將尾巴收拾乾淨,再和他一決高下。」
蔣勝道:「今日我看皇帝對他真是庇護備至,我們雖還有兩個計策,但就怕是使出了,也會被皇帝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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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暫時擊退進攻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