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驅魔儀式,亨特利並沒有見到過,不過他目前就是怨靈血脈戰士,雖說教廷的人只知道自己是血脈戰士,並不清楚是哪種血脈,但這並不妨礙亨特利幫助奈拉伯。
“走吧,我們去看看。”亨特利點點頭,“不過如果我也不行的話,可能要讓羅倫君主過來。”
奈拉伯感激的點頭道:“其實我也不想麻煩你,但專職驅魔教士克里特萊他們都出去了,這個人發作的很厲害,恐怕等不到他們回來。”
兩人說著話,很快就進入離此不願的一間正方形的房屋。
這間房屋看上去很結實,全部用一種堪比金剛石的材料鑄成,外面還澆了一層特製的金屬熔鍊水,固化之後恐怕就是羅倫的大火球術都無法一次砸開。
奈拉伯很吃力的推開厚重的金屬門,房間裡有些陰暗,受到房屋材質的影響,光線並不充足。
亨特利並沒有在意這些,因為在進入這間驅魔屋的一刻,他的注意力已經被房間正中的那個女人所吸引。
這女人披頭散髮,衣衫不整,低著頭看不清樣貌,雙手雙腳被身下特製的鐵椅固定,無法再移動,不過胸口劇烈起伏,喉嚨裡發出“咕咕咕”的怪聲。在這幽閉的房間內,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在成為血脈戰士之前,亨特利本就是一個極為普通的摩圭星居民,膽子不大,也沒有任何野望,更不可能見過多大世面,唯一讓他嚇得睡不著覺的場景還是在上了鍊金堡壘之後,跟著羅倫一起經歷的大小戰場。
在見到這恐怖的一幕後,亨特利不禁感到頭皮發麻,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連他本人其實就可以變為怨靈幻體這個事實也拋到了腦後。
其實在變身後,別人看見他時,同樣也感覺很恐怖。
“這就是那被驅魔的人?”亨特利緊緊的咬著牙齒,生怕對方發現自己的牙關在打顫。
“對。”奈拉伯拍了拍手,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這女人的腦袋,努力將她的頭抬起來,“那邊的石潭裡有聖水,請用聖盃舀一勺過來,我把她嘴巴撐開,你趁機倒下去。這女人力氣太大,還擁有一定的‘魔化力量’加持,剛才咬傷了我的教徒,那傢伙立刻就被感染,現在已經去醫治去了。你可要當心點!”
“呃……好!”
亨特利臉色有些蒼白,順著奈拉伯所說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驅魔屋的後方正中間的地面上有一個水潭,水潭並不深,因為光線昏暗的原因,導致看上去這所謂的聖水似乎很渾濁。
他從桌上拿起一個巴掌大小的銀質高腳杯,快速跑到水潭旁,蹲下後小心翼翼盛了半杯聖水,一路護著跑到正在身體發抖的女人身前。
奈拉伯用手將女人的嘴巴使勁撐開,那亂糟糟的長髮落向兩邊,露出這女人的容貌。
亨特利一怔,發現這張面孔似乎有些熟悉。
就在此時,女人緊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一絲瘋狂、嗜血、殘暴的目光閃過,砰砰砰砰,原本固定四肢的鐵箍斷裂翻起,女人瞬間就掙脫了奈拉伯的控制。
一股極為冰冷的寒意對著亨特利迎面撲去,亨特利一個哆嗦,趕緊後退,手中的聖盃失手掉落,那杯中聖水如同濃烈的腐蝕液,在接觸到亨特利的雙腳時,立刻將其皮靴、襪子連同腳背皮肉全部腐蝕。
同一時刻,女人伸出來的指甲瘋狂生長,堅硬而鋒利,對著亨特利的前胸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