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這個跟妖寵契約的羊皮卷,到了他的手中。
一研究之下,他就有種要罵人的衝動。
只見這麼大一張羊皮卷,通篇就只有一個‘契妖’銘文有用。
至於其它的,別說什麼獸神降臨了,就連個一招半式,都沒有記載。
顯然,這份秘法是殘缺的,如果按照上面的說法做的話,那麼也就只能跟妖寵建立起簡單的契約。
對於戰鬥力的提升沒有絲毫的幫助。
而由於餘澤還要保證神魂的純淨,留待自己的本命殭屍用,故此這個銘文他現在還不能使用。
簡直就是坑人。
都還不如之前幹掉那些毒蠱峰的傢伙收穫大呢。
......
數天的平靜,一閃而過。
由於在知道了餘澤即將遠行之後,司芸頓時就變得異常粘人,似乎是哪怕一分一秒,都不願與之分開。
而由於她的身材確實太過於犯規的緣故,通常粘著粘著,兩人就粘到了床上去。
這也導致了告別的時候,餘澤是扶著自己的老腰的。
女人這種生物,確實就像是老虎一般,吃人不吐骨頭啊。
再這麼下去,他怕是得早早就步入了保溫杯裡泡枸杞的中年人人生。
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否存在著特別的枸杞,一顆提神醒腦,兩顆腰好腎好,要是有的話,那他必然要把這個妖女殺得丟盔棄甲,連連求饒的。
言歸正傳,這一趟,出行的就只有四人,餘澤,陳淼淼,還要司晴司雨兩姐妹。
其中陳淼淼作為引路人,而司晴司雨則是作為護衛,履行她們身為劍侍的職責。
等到了秘境之中的時候,她們會陪同餘澤一起進入。
當然,這一路上為了防止被別人認出,她們都是一直帶著面具的,看起來確實有那麼幾分工具人的感覺。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長途跋涉數天後,陳淼淼竟然帶著他們在一座城池前面停了下來。
那城池,儼然就是餘澤以前跟老爹前來做生意的地方。
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們魔門不是大離的敵人嗎,這陳淼淼竟然想要帶著自己等人進城?
她怎麼敢的啊?這完全就是自投羅好吧。
若不是知道師傅不會害自己,餘澤此時早就拔腿就跑了,而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他的三觀有些毀掉了。
不必簽字畫押,也不必排隊等候,陳淼淼只是出示了一個令牌,那個守門的小軍官就立馬揮手放行,連問都不帶問的。
甚至於走過兵營的時候,那些個小兵,別說什麼拿他們射箭取樂了,就連看都不敢多看幾眼。
待到無人之處,餘澤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疑惑,小聲詢問道。
“師傅,你那個令牌,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怎麼那些官兵看了之後,似乎對你有了畢恭畢敬的模樣。”
“如果可以的話,像是這種令牌,你能不能也給我搞一個啊。”
最後這句話,才是餘澤想要表達的重點,畢竟若是有了這種令牌,那他就不必再擔心自己野民的身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