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在沉默,唯有澤永泰介艱難的從喉嚨裡吐出自己都不信的話。
而這句話,同時也驚醒了怔怔看著自己手掌的白堂鏡。
他原本正皺著眉頭,神情之中略帶失望。
泰介出聲之後才轉過頭看著眾人,緩緩露出微笑。
“哦?真是來稀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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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幾個人都坐在沙發上,武本久安才端著茶杯,目光灼熱地打量著自己最小的弟子。
“你的身體至少損失了五公斤的脂肪和肌肉,就是為了剛才的......東西?”
沉吟許久,“武神”才勉強從自己的詞彙庫裡找到一個較為合適剛才情形的形容詞。
他哪知道,這還是已經胡吃海塞了好幾頓後的成果,
“啊,沒錯。”白堂鏡笑道“脂肪和肌肉再找回來不難,可是剛才的東西,錯過的話可就不太可能有了。”
少年可太知道自己的師傅是個什麼性格了。
表面上是個德高望重的老人,但其實......只是個披上偽裝的武瘋子罷了!
果不其然。
“廢話少說!能打嗎?就現在!”
少年的話音還未落,老人激盪充血的筋肉就幾乎要撐滿寬大的和服。
和此時老人的表情比起來,成島光我之前惡狼般兇惡的表情甚至顯得有些溫柔!
原本和武本久安坐在一起的兩個不良少年,在暴起的氣勢下甚至都要無法自控的奪路而逃。
“不行。”
抿了口茶水的白堂鏡輕聲拒絕。
但就是這輕描淡寫的兩個音節,在唸的加持下,卻以區區言語的意志硬生生按住了老人勃發的戰意!
使其變回了平靜的模樣。
“只是個半成品,還在開發中。”
武本久安努力地鼓動氣血,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無法進入戰鬥狀態。
他不禁瞪大了雙眼。
然後,嘴角上那兇暴的笑容咧的更大了!
“雖然不能理解,但......讓人期待啊,鏡!真想和完成它之後的你好好打一架!
不過僅僅是剛才那一手,也就值得我將這東西送過來了。”
和服老人說著,從大袖之中取出一張厚實的木牌,遞給白堂鏡。
白堂鏡雙手接過之後,只見那木牌上寫著一個大大的“拳”字。
“這就是代表拳願會會員資格的牌子。
那些會員裡的守門員經常拿這東西和會外的傢伙進行對賭拳願,以此大賺特賺。
你本來也應該打這麼一場的,。
但是你師父我想找回點戰鬥的狀態,也就幫你代勞了。”
“真是多謝。遇到了有趣的對手嗎,師傅?”
“不,只是個在賽中用裝置玩弄高頻聲波的下三濫而已。”老人抿了口茶,朝泡茶的冴子讚賞的點點頭,冴子也端莊的回禮。
“作為作弊的懲罰,我踩碎了他一條腿的膝蓋。勉強算是找回點狀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