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的劇痛,頓時使得赤卷巴蛇變得更為瘋狂。從它的傷口處,竟猛然爆發處無數血箭,硬生生把這些每道足以誅殺還胎境的星河劍氣給逼了出去。道道血箭都帶著足以洞穿小山丘的力道,頃刻間就向著四面八方橫掃而出。
甫經歷過第一波清洗的眾人,此刻面對這一波更為雄烈的攻勢,幾乎沒有多少閃躲的餘地,就又死了二十多人!
剩下二十二人除了三位通玄境,都是有些底牌的存神高手。順帶一提,紀思遷剩下的四個老婆,當場就又死了兩個……
沒辦法,這劍氣一輪又一輪,與赤卷巴蛇碰撞摩擦的餘勁,讓眾人大感吃不消!
若非何言笑及時以丹霄劍種保住他跟樓玉瓊,面對這一兇險攻勢還真不好說。他往四面八方一望,全是千瘡百孔的丘陵。感覺在裡面多建幾條隧道,那都是輕輕鬆鬆不過。
“多虧它們元氣大傷,不然動輒出手幾十上百里,我們早死了。”
心有餘悸地看著“遠處”,依然彼此糾纏的蛇象交鋒,何言笑沉聲說道:“糯米滋,你先給大家療傷吧?”
“咿呦!”
不管彼此是否陌生,此刻都在一條船上,講再多那都是虛的!
鹿米瓷雖然攻擊力背限制了,但它降世之際就是靠一手淨化清光奶人,很快就把真氣大損、功體虧空的眾人傷勢給穩住,連帶著真氣恢復速率提升了不少。
可就算是紀思遷此刻也有些麻了,戰戰兢兢道:“這兩大異**戰,當真令人生畏。遺憾我等功力未復,無法參與其中。”
“不參與其中可不行。”
主動來此,又不是隻為看戲!
何言笑琢磨著都到了這步田地,再繼續藏著掖著沒什麼意義了,於是當機立斷命令鹿米瓷變大,然後跟樓玉瓊一起落在它背上。
但這一次,不再是何言笑在後面抱著樓玉瓊同乘,而是換成了何言笑從後面摟著她。至於何言笑的打算也很簡單,與其在這邊被殃及池魚,不如早早過河把清淨蓮根莖給取回來。
紀思遷等人見狀,登時恍然大悟,很快就各顯神通嘗試繞過赤卷巴蛇兩獸,渡河避開餘波震盪。只是紀思遷此刻居然驚訝地發現,那頭靈鹿載著何言笑,居然比他們溜得更快,一眨眼就沒了蹤影。
反倒是他們幾個經過連番巨大損耗,很難在赤卷巴蛇的眼皮底子下跑路,更遑論渡河追上何言笑兩人。
“兩個後生,或者那個小子身上一定有寶物,才能不受此地所限。”
並不是所有的通玄境都像紀思遷、公孫瓏一樣講格調,魯耀森就是一個武道莽夫,抓住重點頓時心生貪念。
這很正常。
明知道打不過赤卷巴蛇跟劍齒象,還不如想方設法搞定何言笑,魯耀森所能收穫的更多。到了這個時候,魯耀森自問若能像何言笑一樣自由發揮功力,與兩個殘廢的巨獸拼上一拼,都未必沒有獲勝的機會!
“老紀,你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