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笑琢磨著白羽虎竹目前夠用,沒必要展現得太鋒芒畢露,平白引更來強的高手垂涎。
既然這樣的話,何言笑倒索性先幫費忘年。誰讓老頭是被人所敗跌落境界,恢復起來很快。而且……便宜呢?
何言笑得學丹田內的圖卷,當一個專業的資本家,得省著點花。
假如真如費忘年所說,一旦胥國衰落,會引來外敵窺視。而且來人比何言笑境界高許多的話,何言笑就再給費忘年修兩次劍!
所以,何言笑還是留了個心眼,沒即刻給費忘年修劍,而是對樓玉瓊道:“樓姑娘,此間事了,你準備回去嗎?”
“暫時還走不了。”
樓玉瓊言之鑿鑿道:“胥國上空的災雲尚須清除,我得多逗留一段時日。況且……”
“況且什麼?”
“何兄你得罪了那幫人,恐怕近期會有不少麻煩。小女雖力量微薄,仍須盡一份心力。”
“這,那就多謝了。”
雖然大家萍水相逢,只是湊巧捲入了胥王與孫委羽的風波中。但何言笑從不矯情虛偽,乾脆就一口應了下來,權當承了這份人情。
一想起碧落吞天蟾能在地宮來去自由,何言笑當即站在獬豸雕像前,以自身真氣灌注其中。
青屏群山。
與文心館相隔幾座青山的幾座連峰,其中一座陡地高聳起來,連帶著周邊地形都發生了變化。
這一作突出的青峰上,忽然產生劇烈的晃動,宛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硬生生削出了一座嵌入山腰的地宮入口,以及一片佔地不小的青石廣場。
甚至,就連山門都屹立而起,等待著拾級而上的賓客登門。
那原本存在地宮內的獬豸石像,居然連著何言笑他們一起移動了出來,足見這地宮機關陣法之精妙,遠超何言笑如今所能設想。
而在這座山的正上方,還有一道懸空的圓光,線條勾勒出銀河星宮的紋路,令人頗覺瑰麗神秘。但它真正的作用,卻像是文心館的護山劍陣,給這處地宮提供相當的防護。
“神感境以下的攻擊,不足造成傷害。而就算是騰光境以上,也能削弱個幾分。”
這些都是地宮中的獬豸雕像,傳入何言笑腦海中的印象。至於其他更多的細節,何言笑還得事後多翻閱一下四層地宮的書籍記載,才能有一個更充實的認知。
與此同時,寶石舟繞著這片青石廣場繞了一圈,發現地上的許多紋路,亦可以用法器填充,從而提增主陣者施法的威力。
“這個陣法,名為玄空九宮陣。我有在洞微五子幾位前輩那裡的記載中讀到過。淨蓮仙台過去,果真與靖安司關係匪淺。”
“玄空九宮,藏後天八卦之理,三元龍二十四山,玄空風水飛星之說?”
“嗯!不過,靖安司本身主要仍以星象參考。玄空風水飛星之術,主要仍舊用在卦算。淨蓮仙台應是取特殊風水地勢,佈置一卦純清,收正向同元一氣龍水,使得在此地施陣能事倍功半。”
樓玉瓊饒有興致的語氣,卻令何言笑別有遐想:“姑娘很擅長風水堪輿之說?”
“略……略有興趣。”
何言笑深思。費忘年是個物理輸出角色,鹿米瓷是個暴力奶。他自己勉強可以當肉盾用,是不是要挖牆腳挖個法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