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不到小子你生來就有異能?”
“我只能做到這樣,重振雄風還得看費老你自己。”
嚴經誥幾已註定的死亡,何言笑的確無能為力。但讓胥王一方稱心如意,卻也萬萬不能。
多虧碧落吞天蟾囉嗦了一番,讓何言笑得知了費忘年的來歷,對他多了一些信任。
否則,何言笑可不會隨便在人前幫他強化兵器。
至於胥王那邊狼狽為奸的傢伙……全殺了,不就等於沒人看到?
保密!
不輕不重與費忘年開了個玩笑話,何言笑卻見往日頹廢老者驟然鬚髮盡張,一身沛不可擋的劍意大改日前鏽蝕衰朽之感!
這把殘劍雖是殘缺,但何言笑強化一次,仍舊損耗了九縷霧氣。而且丹田內的圖卷,並未無中生有,讓它長回本來的模樣,只像是褪去鐵鏽,磨礪出嶄新的雪亮兩刃。
此刻,一尺昊光熠熠的新生短劍,恰如費忘年其人一般,此刻彷彿煥然新生。
費忘年率先一人殺進,居然直挑易蒼瀾而去,試圖攻敵必救。
孫委羽見狀怎肯讓嗨了藥一樣的費忘年肆意闖殺,當即催動烈陽火丹,使得手中佩劍燃起一陣道焰,再與費忘年糾纏一處。
然而,風水輪流轉。孫委羽此刻再與費忘年再拼一紀,只覺老者不復之前後勁不足,竟與之拼了個旗鼓相當:“折劍尊這般意氣風發,看起來你對這把殘劍非常滿意?”
“殘?哈哈,那假如你敗在這殘劍之下,又要算個什麼東西?”
費忘年不管不顧,純當孫委羽的話是耳邊風放屁,張揚之劍仍舊保持著繡蝕之意,令孫委羽的火丹烈焰搖搖欲墜。
“等這次打完回去,本尊再讓小子給我修一修劍,你就知道什麼才叫殘忍。不對……你們機會看到那一天了!”
費忘年的劍與功體似有些牽扯,隨著殘劍修繕一新,他的功力亦隨之恢復不少。起碼在神感境中不算弱者的孫委羽,此刻竟已佔不到他的便宜。
這其中一來一回,差別可就大了去了。
原本費忘年得加上樓玉瓊,才能與孫委羽戰平,現在等於解放了一個人力……
剎那間,眾人各有覺悟。何言笑一語不發,就向易蒼瀾衝了過去。
他就是要不講武德,專挑老菜虐!
至於鹿與蟾之間的恩怨,根本不必旁人關心。
“王上……不對,昏君。你將見識到,我神策陰符經的威力!”
既然倖存無望,嚴經誥此刻卻也豁出去了,一看胥王有意讓屬下蒐羅“龍”殿,索性將卷軸向天一拋,激發出法器全部威能,一個個潑墨飛字,挾太白精金之銳,彷彿暴雨臨頭,朝著敵方傾盆衝擊而下。
樓玉瓊真氣虧空在前,卻只將寶石舟橫在嚴經誥面前,給他當一堵擋箭牌,不讓胥王輕易傷人。
這些精銳可都是胥王的心腹鐵桿……易蒼瀾見狀頓時大急,正要搭弓狙殺嚴經誥。可惜言笑再度一刀殺進身來。老頭唯有橫弓與之近戰,難以馳援屬下精銳之士。
“不會近戰的弓兵?不合格!”
“哼,黃口小兒,徒逞口舌之利!”
相比起易蒼瀾一箭狙壞樓玉瓊一件木鶴法器的破壞爆炸效果。此時何言笑與他短兵相接,卻倍感輕鬆無壓力,頗有些遊刃有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