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王西樓又找到新的樂子:「你看你看,那邊有對小情侶在幹什麼?」她語氣挪揄,帶著興奮。
風無理就笑。
王西樓扭頭疑惑:「你笑什麼?」
「沒什麼。」
「有事不說!」
「想到好笑的事。」掤
王西樓不滿他這樣敷衍師父大人的態度。
….
「你記不記得,你以前說小孩子不能看這些。」
然後王西樓想了想,也跟著笑了。
「我們去那邊。」風無理提議道。
「去那邊幹什麼,快點回去了。」她故意這麼說的。
說是這樣說,王西樓還是被牽著一路拖到那個犄角旮旯,路燈和月光照不到這裡來,屬於路過的人如果知道這裡有人才能看到人,不知道的話是看不到那種。
風無理對師父大人進行了一場神聖又冒犯的褻瀆。掤
等到走的時候,反而是王西樓意猶未盡,想要再墨跡一會兒了。
其實親親抱抱在家也可以,但是女孩子大概都是感性動物,現在江面,月光,花和心上人都齊了,小殭屍就想在這裡多膩歪一會兒。
「回去了,快九點半了都。」
「今晚跟師父睡吧,師父想抱你睡。」她今晚膩得嚇人,像個小女生。
「明天週六,不要再一大早叫我起床。」
「背師父走!」
風無理不遂她意
,說了句以前和王西樓一起看的電視劇臺詞。掤
「叫人看見。」
「看見又怎麼了?」王西樓腦子沒轉過來,直接跳上他背。
風無理連忙托住她大腿。
「這不成了豬八戒,背媳婦了。」他繼續說電視劇臺詞。
王西樓現在才想起這人在說什麼,但是樂得接不下下一句,倒是風無理還在說:「反正你得叫我一句好聽的。」
王西樓笑點低,笑起來像豬叫,兩條腿前後掃來掃去。
山間全是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