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別人,她當真便一巴掌令其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
王西樓執拗不過,便依了他。
“真是莫名其妙,為什麼我得就著他性子,花的還是我的錢。”
她臉上依舊無喜無悲,只是她有些生氣了,雖然還是選了這個院子。
但是購置前吵了一架,兩人關係好像僵硬了一點。
一直到午時——
“過來吃飯了。”
她喊在院子裡折騰的少年過來吃飯。
屋子比較簡陋,只有幾張桌椅,桌上擺的飯菜還冒著熱氣,王西樓脫下斗笠,面容冷清,風無理擦了擦手,抱著碗坐下。
想了想,背過身去,才把臉上面具移開一點才吃飯。
“為何不能讓我看你真容?”
“長得太醜了,怕嚇著你。”
他總有預感,讓王西樓看到現在自己的臉,不會是一件好事,不知道是不是對未來的干涉太過嚴重,自己會一瞬間枯萎。
王西樓沒再問了,他不願說,自己便不多管,屋內兩人吃著飯,聊著些有的沒的。
“可以做個店面,咱們做點小生意。”風無理說。
王西樓抿了抿嘴;
咱們這個詞,她覺得有點陌生,但好像不錯。
“做點什麼生意?”她問。
“這次讓你做主,說吧。”
她想了很久,屋內只有碗筷碰撞聲,看起來她真的在很認真地去想做點什麼,她對此很有意思。
雖然一天到晚冷著臉,但王西樓就是王西樓,小殭屍總是很可愛的。
她說,要不開個花店吧。
風無理沉默了很久,決定先跟她虛與委蛇。
“好。”
有了個真正屬於自己落腳的地方,這種感覺對王西樓來說還挺奇妙的,她看起來一直平靜的情緒有了不少波動。
那是期待。
像小時候除夕夜睡不著,期待第二天撿炮仗頭,穿新衣服,拿紅包,看舞獅的期待。
兩人一人選了一房間,王西樓對他說了晚安,風無理愣了很久。
撓了撓頭。
冷冰冰的王西樓也會對自己說晚安了。
風無理正準備回房休息,抬頭看去,在過去哪裡能看見如此絢爛的夜空,可就在這時,這裡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尋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