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種給狗狗戴的。
但是她特別興奮,看起來特別喜歡這鈴,尾巴搖個不停,風無理不好跟她說那是給狗戴的。
狐狸……也算犬科。
夜姬也湊了過去看,“快給吾輩也看看。”
風無理注意到王西樓有些不自然,“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她坐直身子看電視,沙發都不靠。
風無理想了想,好像明白怎麼回事,招了招手讓小狐狸過來,小傢伙就脆生生地走到風無理面前。
風無理撥弄了一下鈴鐺,一旁的王西樓小小哆嗦了一下,一臉茫然地看著小徒弟。
“你果然開始怕鈴鐺聲了?”
當年那個道士,就是用符籙和鈴鐺控制殭屍的。
“不要胡說啊你!”小殭屍大急。
風無理又晃了一下鈴鐺,“王西樓,幫我打杯水吧,有點口渴了。”
王西樓剛起身去打水,察覺到不對,瞬間坐下,惱火地看了小徒弟一眼。
這個小徒弟,已經完全黑掉了!
她坐下後哼了一聲,抱著腳越想越氣,抬手拿著沙發上枕頭砸了過去。
沒砸中。
她左右受不了這委屈。
氣呼呼地就撲了上去,“師父這氣撒不出來難受,你忍一下。”
這鈴鐺聲自然控制不了王西樓,只是她現在越來越弱,對鈴聲有了些條件反射了。
小狐狸和夜姬在旁邊呆呆地看著。
畫面一度很殘忍。
挨完打後,風無理依舊面容平和,自己去倒水喝。
他是真的口渴,什麼欺負師父,真是莫名其妙。
他那麼尊師重道的人。
“無理,你捱揍了呢!”夜姬跟在他腳邊,走著貓步,是個跟屁蟲。
“沒有的,王西樓很愛我的,不捨得揍我。”
“你剛剛就是捱揍了,王西樓拿枕頭蒙著你揍,還咬你胳膊,吾輩都看見了!”
“沒有的。”
只要不承認,就是沒有的事。
揍完徒弟出氣后王西樓就回去睡了,眼看又快十點,風無理睏覺,也回房睡覺。
夜姬和小狐狸睡過午覺,沒那麼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