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煙不免有些吃驚,現在有錢人都這麼會玩兒的了嘛,都是按棟樓送的了。
不過莫子柏這話都說成這樣了,那頁紙也算揭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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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江臨是個灑脫慣了的人,走完婚禮的過程,只要姜煙滿意就行,也不管人賓客是否還在,拉著姜煙就離席了。
他似有些迫不及待,背後便是酒店。
他一路帶著她走,手也不安分,往她裙子裡鑽。
他倒是輕車熟路得很,比她自己都會解自己的內衣釦子了。
他拿著房卡,入了門後,就將她抵在門背上吻,動作不粗魯,卻也不溫柔。
姜煙推了推他胸口,他故作踉蹌往後退了兩步,手捂在剛才她推的地方,把“蘇撩”這個詞演繹到了極點。
“阮江臨,哪有你這麼飢不擇食的?”她勾著唇笑,又不是沒親熱過。
他吊兒郎當,嘴角銜著笑意,漫不經心,說話帶著京腔,“姜煙,今兒可是老子的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懂不懂?”
“浪費了兩分鐘了,你得賠我.”
他上前,一把抱起她,她穿的裙子,一下驚呼,摟住男人的脖頸。
“姜煙,新婚快樂。”他壓在她身上,呼吸急促。
姜煙摟著他脖頸,輕輕貼近他的耳垂,然後有意廝磨,“阮江臨,同樂。”
一夜荒唐,兩人糜緋糾纏到凌晨。
兩個重欲的人,要愛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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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江臨新婚休了好長一假期,連帶著姜煙也休假。
這些年,他們各自都去過許多地方,唯獨沒有彼此一起去過。
阮江臨把蜜月地點定在了芬蘭,他還欠姜煙一場極光。
不過他們去的時間不巧,沒有極光看。
一直等到半月後,才等到那場錯失九年的極光。
其實姜煙之前已經來看過了,那時她獨自一人。
如今身旁有人,心境不一般,景也不一般了。
北地極晝,千湖之雪,玻璃房前,皚皚一片。
一個月,她和阮江臨整日漫步在歐洲街頭,走遍大街小巷,他們一起去看埃菲爾鐵塔,米蘭的時裝秀,野外生物保護周圖館,夜夜纏綿.那是姜煙曾經無數次幻想過的日子。
他還帶她去了一個法國的莊園,那兒也開滿朱麗葉,遍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