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陳夫人有些沒太理解兩人的意思,當即“啊?”了一聲。
“人的意思是因為用力過度,所以不小心扭到了,你看你,這人老了,果然耳朵不好使了。”陳教授替她翻譯了一遍意思。
陳夫人白了他一眼,陳教授便把自己的嘴給閉上了。
他在校教書時,可是華大有名的妻管嚴。
看來退休了之後,也是一樣的。
隨後她又進去拿了瓶藥酒出來,是他們自己泡的,挺有用的。
她讓姜煙進屋,說是給她按摩按摩。
“這年輕人的病啊,不能拖,不要以為拖著拖著的就好了。”
走到阮江臨身邊的時候,還不忘嘮叨一句:“身為人家男朋友也不多注意注意。”
阮江臨笑:“師母說得對,我的錯我的錯。”
姜煙想,原本就是他的錯。
她小心地摻著腰進去,像是懷孕的人一樣,格外小心翼翼,她怕又閃著了。
陳夫人讓她躺下,掀起她的衣服下襬。
有些地方是青的,她自己平時是注意不到的,只會覺得那裡摁著疼。
陳夫人一眼就看出來是怎麼傷的了,把藥酒倒在手裡,摩擦熱了才她敷上去。
“小姜啊,你們年輕人雖然年輕,可在某些方面,還是得注意身體啊,你看這青一片色的。”
姜煙把臉埋進被子裡。
其實如果那膏藥她一直敷著,早就好了。
偏得阮江臨說那股子藥味聞著難受,她也是犯賤,就停用了。
一直拖著,就越拖越嚴重了。
姜煙把臉埋進被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給她按摩的人換成了阮江臨。
他大大掌遊走在她腰間,比陳夫人有力一些,腰間的酸楚減了不少。
“怪我呢。”他冷不丁地開口。
他出聲時,姜煙才知道是他。
“不怪你怪誰?”她回應。
這傷是因為他傷的,加重也是因為他。
他忽的笑出口,語氣有幾分玩味,手中的力度加大了幾分:“你沒爽?”
姜煙輕“嘶”一聲,像是脫臼了的骨頭忽然被正位的疼痛感席捲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