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應該會陪陳教授喝幾杯,今年春天釀的酒應該好了。
姜煙拿著車鑰匙,有些無措:“我不會。”
她不是不會,是不敢,大一的時候她拿的駕照,之後再沒有碰過車。
對於姜煙這種高材生,可她科二掛了三次,科三也是擦肩勝利。
於是姜煙把開車納入了自己不會的技能之中。
“少來,看你駕照本了的。”他攬著姜煙的肩就往裡走。
上次她在找學生證的時候,把駕照也翻出來了。
“想和我亡命鴛鴦也行。”她小聲嘀咕。
他們到的時間太晚了,陳夫人張羅地一大桌子菜已經快涼了。
路上就打電話催了他倆很多次了,他將提前準備的禮物遞給陳教授。
姜煙手裡也拿了一份,是剛才阮江臨給她的。
“下次再帶就把你小子轟出去!”他故作嚴肅之態。
其實這話阮江臨來一次,他說一次。
可從來都沒真把他轟出去過,他也由著自己性子繼續帶。
作為一個退休教授,一個月的退休工資不低,可是兩夫妻清貧慣了。
這輩子的積蓄也都花在這棟房子上了,上次他來的時候。
陳教授還說,等他倆百年之後,就把這房子給阮江臨。
雖然知道他有錢,看不上,說他要真看不上就把它捐了。
見陳教授沒接,姜煙拿著那茶盒有些尷尬。
後來還是阮江臨接過去遞給了陳教授。
“行了,您老別嚇著她了,下次該不帶她來了。”他說。
陳教授這才接下。
“那不行,下次還得帶著人來。”
夫妻倆無兒無女,日子雖然愜意,可人到暮年,內心總有些空虛。
阮江臨幾個月才來一次,難得陪他說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