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完,他看著女人那被映襯得格外柔潤可耐的耳垂。
蔣正忍不住將其含住。
耳垂本來就是她敏/感的地方,這會被含著不放,唐安頃刻間便有種渾身別電流擊到的感覺。
又癢又難受。
她推了推蔣正的胸膛,甕聲道:“可以,睡覺。”
蔣正卻不肯就這樣結束,他起身,把人擁入懷裡,說:“那你還生氣嗎?”
“不知道。”唐安如實道。
蔣正又說:“以後我都相信你,也不提那些事情了。你原諒我一次,可以不?”
唐安這些緊抿著唇,乾脆不答。
蔣正太瞭解她了,說到底,她其實還是容易心軟的。
他不是那種不甘面對錯誤的人,回想起那些,現如今的他是確確實實意識到自己的無情混蛋。
她趁蔣正一個沒注意,直接把手機塞進他懷裡,然後站了起來。
蔣正這次沒抓她,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她離去的背影便把手機拿起來,繼續跟漾漾聊天。
唐安在門口花園坐了一小會兒,他便出來了。
他這次沒有坐下,而是在唐安的面前蹲了下來。
“外面有點冷,要不要進去。”這次換他抬頭看著唐安。
要知道以往高高在上的人可都是他。
既然已經跟著他來到這裡,唐安並未矯情,這次,她一點都沒有迴避的跟他對視著。
雖然心中的疙瘩一直都在,但是隨著這段時間以來的相處,加上時間的推移,其實當初那種恨不得他去死的想法,早就在不知不覺中漸漸散去。
唐安沒有說進不進去,而是問他:“漾漾的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麼?”
蔣正覺得今天的她,對待他的態度,堪稱溫柔。
在心滿意足的同時,他心中那股子要好好彌補她的心思又愈發強烈。
他拉起唐安的手,輕輕捏了幾下後,又將其裹在他的掌心中。
唐安並未縮回,只是安靜的等著他的回覆。
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後,他才緩緩開口:“是知道那麼一點,我們兩人的姓沒有什麼值得繼承之處。”說到這裡,蔣正頓了下,然後才繼續道:“安安,你想見你爸爸嗎?”
唐安聞言,微微一愣。
她當然聽得懂蔣正口中的那個“爸爸”指的是誰。
不是唐橫山,是她的親生父親。
想了想,她小聲問:“他是哪裡人?他,還在?”
蔣正點了點頭,說:“京都,韓家。”
聽到這話,唐安的眉頭皺了起來,她一臉疑惑。
而後不解道:“為什麼我爸說,我媽是京都韓家人呢?按照你這麼說,他們兩人豈不是親戚或者兄妹,難不成只是同姓。”
“你媽媽是韓家的養女,他跟你爸爸在一起後,遭到韓家人的反對,於是兩人私奔,在外面過了幾年。後來,你爺爺生病,你爸爸回去了被他們囚禁起來,之後又發生了很多事情,等到他到原來的地方找你媽媽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了。”
“其實,你爸爸這些年一直在找你媽媽,他至今都不知道她已經去世,也不知道你的存在。”
“他一直單身。至於你媽媽為什麼會孤身跑到南洋城,其實也是有誤會,當時你爸爸一走,他跟別人訂婚的訊息就傳到你媽媽這裡,加之你爸爸好像消失了一樣,不主動跟她聯絡,電話號碼也登出了,所有的這一切令她心灰意冷,一氣之下,她孤身來到南洋城,生下你沒多久又查出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