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鶯的心情瞬間大好。
“這種小事,就想讓哥哥過來解決,未免也太把自己當作一回事兒了,以為你是誰呢。”她走到唐安身邊,笑嘻嘻說道。
“戚家怎麼養出你這種不要臉的貨色。”司惠終於不再忍,一出口便是髒話。
這對於戚鶯來說,這跟侮辱沒有任何區別。
她看向司惠,嘲諷道:“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還來管別人的事情,這心未免也操得太多餘了吧。”
戚家跟鍾家也算是世交,當年司鍾兩家的那場聯姻,辦得盛大無比,戚鶯也參加了。
縱然這樣,所有人都知道,司慧跟鍾亦舟兩人不過是他們兩家利益捆綁的犧牲品。
鍾亦舟在外養情人的事情圈子裡面誰不知道,而作為他妻子的司慧,除了維持表面的和平便是無所作為,背後裡,嘲笑她的人多的是。
“那又怎麼了,我覺得現在你這副嘴臉比鍾亦舟身邊那些女人還要令人作嘔,嘖嘖嘖,真想不明白,好好的人不當,偏要知三當三,還引以為榮,用個噁心來形容你這種人,還真是便宜你了。”
戚鶯見她說完抱著臂,一副慵懶又看不起人的樣子,臉上那個嘲諷的笑意早就消失不見,轉而換之的是怒容。
她抬起手,指著司慧,正想說什麼的時候,一直纖瘦的手臂忽然環在她的脖頸上,將她整個人緊緊扣住。
“把人放了,還是在你臉上劃幾刀。”唐安的聲音在她的頭頂沉沉響起。
戚鶯也好,孟洄也罷,甚至是司惠,誰都想不到唐安會做出這種事情。
均愣住了。
“放手,放手”戚鶯感到脖子上抵著一個尖尖的金屬物品,她一動都不敢動了,就算是說話,也不敢大聲喊叫。
而那壓著唐寧的兩個男人本來就只是戚鶯帶過來的傭人,沒有什麼膽量,看到這個場面,也不敢上前。
唐寧看著唐安,嘴角微微扯了扯。
唐安臉上的神情比在場的所有人都鎮定,她把戚鶯往門口的方向拖了拖,不緊不慢道:“我說到做到,想比狠,呵,你還嫩了點。”
戚鶯的眼淚已經落了下來,她顫顫巍巍道:“你放手,我就讓他們把人放了。”
唐安冷笑了聲,說:“戚小姐,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唐安,不要做傻事,看在阿正的份上,有事好商量,如果你真的把人弄傷了,別說戚家,阿正肯定也不會放過你的。”這時,孟洄開口勸說道。
她的剛說完,唐安便道:“孟小姐,當聖女很辛苦吧。”
一旁的司惠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唐安,你怎麼戾氣這麼重,話裡話外都咄咄逼人,我又沒得罪你,每次說話都帶刺,再看看現在,因為一件小事,竟然要殺人,你真的太偏激了。”
唐安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這次沒有要回答她的準備。
“怪不得我們家安安說你是聖女呢,還真的是耶。”司慧說完,嘴角翹起,看向孟洄。
戚鶯感到那抵在她脖子上的金屬往她的面板裡刺了一下,緊接著一陣微微的疼痛感傳來,她一下子花容失色。
“我讓他們把人放了,你不要再刺,不能再刺了”她哆嗦著道,直到現在她都不敢低頭看唐安手中拿著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突然,門口處傳來動靜。
戚鶯霎時間鬆了一口氣,她緊抿著唇,不再開口,焦急的等著門外的來人。
唐安的眉頭則皺了起來。
果然,是蔣正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