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春姑便捧著一碟子驢肉端上來:“君威軍入凜國了,你不知道?這街頭巷尾的老百姓都知道了。”
魏不成便哼道:“入便入吧,不攻城不掠地,不過一路逞兇罷了,有何可懼。”
和尚便笑:“大軍即至,便總要有名頭方可起兵戈,震軍威。不攻城,那是城不守。不掠地,那是民不反。你若縱容,他不滿意,便是強壓。非如此,何來威懾?正如此,越是篤定越難善了啊!”
魏不成愕然。
沒錯!
君威軍要威懾,便需威壓。
如此,若太合作了,就會導致他們提出更多的要求,否則如何對抗?
和尚的說法沒錯!
切,這又關我什麼事?
終不過是一場大戲,倒黴的也非自己。
便要再喝。
突然酒碗停滯空中,魏不成看看和尚:“你怎麼知道君威要什麼?”
和尚便笑:“你這腦子,是真的生了鏽,竟現在才反應過來。”
“好膽!找死!”魏不成手按梨花刀,目現殺人意。
和尚卻只笑:“我此來,不過是想借一樣東西,你識趣些,把東西給我,事情也便了了。”
魏不成怒極反笑:“哪來的野和尚,大言不慚!”
和尚只道:“一具屍體而已,何必如此計較。”
聽到鑰匙,魏不成色變。
他抽刀:“你……”
卻愕然低首。
這刀,竟然沒有抽動!
不是刀生了鏽,而是人無了力。
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全身已是虛脫,便是站都站不起來。
“酒裡……有毒……”他艱難吐聲。
便見春姑婉婉走來:“你也太看不起人了,要殺你,還用下毒?”
“你……”魏不成愕然看春姑。
直到這一刻,他突然反應過來:“你……好醜!”
原來是個醜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