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九連山,便是行雲寨。
守寨將領曹心慶卻是個老頑固,寨中只有兩千守軍,竟還選擇據險固守,死戰不出。
卓君彥也與他廢話,只是揮手道:「大彪,你們上,不許用火器。」
五百特戰隊早已憋的發慌,已如狼群衝上。
二十分鐘後,戰事結束。
耿大彪渾身浴血大步而來:「報主公!寨子已拿下,我方受傷三十二人,無人戰死。」
「那就走吧。」卓君彥坐在車上,懶洋洋道。
過了行雲寨,再行一日,便到鴉城。
這一次,鴉城知機,竟是直接開城門。
君威商行就這般大模大樣的過去。
耿大彪看守城士兵無動於衷,奇怪問:「喂,就這麼讓我們過了?」
那守城士兵微笑:「這位先生說什麼呢?你們是商隊,開城讓商隊過去,不是天經地義麼?」
耿大彪開心的咧嘴:「說的對!我們是商隊嘛,商隊有什麼好阻的?曹心慶那個***,非要阻我們,結果被老子一刀兩斷。」
那士兵眼觀鼻,鼻觀心。
我什麼都沒聽見。
非止是他,便是這城中的府尹,守將,下面的校尉,旗官,也是一個都未出現?
出現了有什麼用?
打不過,阻不得。
不若裝聾,不若作啞。
他朝若問,那便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車過鴉城,正自穿街,過巷,就見遠處街道上又現一人。
一襲灰袍,揹負長劍,到也得幾分人間灑脫意,縹緲出塵客的氣息。
卻是位老朋友。
千里劍孔樂晨。
見到是他,卓君彥也笑了。
「孔兄。」
立於長街上,孔樂晨拱手:「卓元首!眾香園一別,卓元首風采依舊,實力更上層樓,可喜可賀!」
卓君彥坐在馬上,慢條斯理:「你不是來道喜道賀的。你知我為人,不喜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