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神秘笑容，讓眾人心中又是一顫。
如果他不是宿主呢？
如果現在的這個卓君彥，依然是某個手下使用了分身之術，帶上了面具所為呢？
那這一切便是白費！
他們白死！
他們不想死！
莫說這個人有可能不是卓君彥，就算是，卓君彥也有可能不是宿主，就算是卓君彥是宿主，他們也不想同歸於盡。
沒必要為了宗門的使命，搭上自己的性命！
好在總要有個說和的。
雪方晴語出輕柔：“說的好好的，為何又要喊打喊殺？不如卓元首先提一下自己的條件。”
出塵仙說入世話，便得動人意，難生抗拒情。
卓君彥微整衣襟：“為什麼要殺宿主？就是為了守護世界？太過縹緲，總要有個說頭吧？”
眾人一起搖頭：“我等不知！”
“那你們對這個理想鄉，知道多少？”卓君彥反問。
這個問題很刁鑽。
他不問九大宗門內部，反而問九大宗門對於那邊的情況瞭解多少。
這就等於變相的詢問過去這些年，九大宗門和歷任宿主都有過什麼樣的接觸。
最關鍵的是，它理論上不屬於什麼至高機密，但這資訊本身又在洩露很重要的機密。
林鄉野目光復雜的看卓君彥：“我們已經有近七十年，沒正式接觸過宿主了。”
“歸妙嬋的那個呢？”
孔樂晨搖頭：“他很狡詐，難見真身。”
“那後來怎麼殺掉他的？”
“天命對決。”
原來如此。
天命對決，應當就是晉升化境時的那道門檻了。
那名俄羅斯宿主因此而死。
即是生死戰鬥，便無意義交流，也就無法得到情報。
林鄉野所謂的沒有正式接觸，指的就是象現在這般詳談。
也就難怪他們如此著急。
七十年未有正式的資訊！
也就是說，唐明軒就是他們最後的資訊來源，而且知道的還未必都是對的，更未必是全的！
至於歸妙嬋的事……和他們無關！
操，先前就是在裝樣！
卓君彥想了想，道：“兄弟會快要完蛋了！”
什麼？
眾人愕然。
卓君彥慢條斯理：“原本十一個，已經死了七個，還有四個，但其中一個已經半廢了。”
林鄉野：“你殺的？”
孔樂晨：“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