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還將冉染三人也給保護了。
圍著的百姓們突破不了紙人的防護，他們乞求著，卻見紙夢仍未改變主意。
他們開始謾罵。
“你這魔女怎麼如此不知好歹，如果不是我們來到這座城，你和你的那些紙人每天能如此開心嗎？”
“我們為這座城增添了活力，讓它不在死氣沉沉，如果沒有我們，你早晚有一天會消亡。”
“現在你卻恩將仇報，你若是離開，你會不得好死。”
“還有你那些紙人，真以為我們喜歡他們？看著噁心的很，每次看到他們，我都想吐。”
此話一出，紙夢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她沒想到，只是因為她要離開這裡，這群人便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
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
為什麼一切都變了？
冉染看著百姓們眼中的崇拜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恐懼和厭惡。
他們是真的很害怕紙夢離開這裡。
“夠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威嚴的打斷了這群人的謾罵。
那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
他不是紙人。
老人的聲音很溫和，“夢丫頭，想走就走吧。”
在這人出現後，紙夢終於忍不住掉下了眼淚，她委屈開口，“莫爺爺……”
莫爺爺答應了一聲。
在這位莫爺爺出現後，百姓們倒是收斂了一些，但嘴裡還是罵罵咧咧的。
莫爺爺聽後，中氣十足的吼道：“你們這些人才是恩將仇報。”
“夢丫頭最開始只想跟她的紙人一起生活，是你們求著她收留，她心善，收留了你們。更是不忍大家過於勞苦，想盡辦法的提高大家的生活。”
“你們……就是如此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