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飄彈得曲目都是他從未聽過的,優雅的,悲傷的,歡樂的,輕快的,都有,每次都給他不一樣的體驗。
或許吧,或許自己喜歡上了她的琴聲。
他定定的望著那壇梨花白,半晌,狀似隨意問了句,“你今天出去喝酒了?和誰一起去的?”
其實,早在剛剛林萱一進來,傅寒就聞到了淡淡的酒香,只是沒問罷了,現在看到梨花白,還是壓制不住好奇心,問了句。
林萱托腮,手指無意識的敲著茶杯沿,目光停留在院子裡一朵開到荼蘼的大麗花上,懶懶道:“和歡……天雪一起去的。”
傅寒詫異,兩人竟然關係好到一起去喝酒了,女孩子的友情,真奇怪。
他沒在多問,伸手拿起了梨花白,開啟了壇口。
一股清雅的梨花香撲鼻而來……
他似乎,很久沒飲酒了,味蕾一旦被勾起,就很難被壓制下去,頓了頓,他轉身去取了一套白玉杯盞。
正所謂,玉碗盛來琥珀光,好的杯盞,能增酒色,能增其欲。
傅寒倒了兩杯,隨意道:“你今夜,似乎有心事?”
因她一直盯著院中的花,思緒像是飄了很遠……
林萱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說不上心事,就是回來的路上,她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一件事。
謝凌當時將歡歡攬在懷裡維護的姿態,不滿的眸子,還有看著歡歡時,不自覺就放柔的眼神,讓她一瞬間有一種感覺,謝凌似乎是愛歡歡的。
而且是深愛的。
當時被謝凌幾句話懟的沒細想,回過神來,她陡然一驚,因為歡歡似乎還沒意識到這一點。
不行,明天她得過去見一次歡歡,去提醒下,若是想順順利利的完成任務,不能把謝凌再放在身邊了。
見她不欲多說,傅寒也沒在問了,兩個人靜靜坐了會兒,傅寒自斟自酌,林萱偶爾端起也呷一口,心思還停留在歡歡的事兒上。
她仍是一直望著院中的花,直到晚風漸起,秋意更甚,她才回神。
哦,不知不覺又喝了幾杯,乏了乏了,頭有些暈。
她起身告辭。
傅寒嗯了一聲。
梨花白說是清淡,但是多飲,似乎也有幾分醉意籠上心頭,林萱起身時,一個沒站穩,腳步微晃。
不足以摔倒的,她還有分寸,但傅寒卻在下一秒,扶住了她。
林萱眨了眨眼,傅寒不是討厭碰她嗎,竟然還主動扶她?
難道是……她彈了一個月琴的緣故,換來了他的一絲同情心?
嗯,大概就是這樣。
林萱推開了他,往後退了幾步,拉開了她認為傅寒不會討厭距離,站穩道了謝。
傅寒收回了手,放在背後攥了幾攥,仍是淡淡的模樣,應了一聲。制大 制梟
林萱不再逗留,轉身就走。
只是剛走一步,她右腳遲鈍的踩住了自己的裙角,整個人再次華麗麗的的往前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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