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她氣的跳腳,面紅耳赤,或者不紳士的懟人,無奈的扶額,那鮮活的樣子,才是少年人該有的模樣呀。
烏雅眼波婉轉,難得生出一絲赧然,“不與您說了,您要是打算歇息,奴家就回去啦。”
容歡嘖嘖了幾聲,得到了答案,就放人走了。
途徑後院時,烏雅看到一個清瘦的小廝費力的抱著一盆花往院中拱門那兒走去。
她隨意抬了抬手,施了點術法,頓時,那盆花變得輕了許多。
小廝稀奇,一扭頭就看到廊簷處站著一位俏生生的姑娘,指尖光芒點點,顯然這個突然變輕的花盆是她施法所致。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連忙把花盆送回拱門旁邊,小跑過去道:“雅雅姑娘,謝謝你啊。”
烏雅擺手,笑的隨意,“不用謝,還有要搬的嗎?”
落櫻殿的小廝是不允許修煉的,就是普通人,只有大人的貼身婢女和護衛才有修煉的資格。
所以,這些小廝體力活只能靠力氣了。
小廝忙揮著手,說:“沒有了,沒有了。”
“嗯,”既然沒有了,烏雅就打算回去了。
後面的小廝似乎還想再跟人說些什麼,可是看人轉身走了,他急的撓了撓頭,忽然冒了句,“雅雅姑娘,你人真好,好像我的姐姐。”
話一落,小廝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腦子壞掉了嗎,幹嘛說人像自己的姐姐呢,明明他想說,她很親切,很美麗的……
烏雅腳步一頓,回眸認真的看了小廝一眼。
不知道他怎麼了,低著頭,紅著臉,看著侷促極了。
烏雅忽然笑了,看見這人倒想起了自己的小師弟,也是這樣,跟女孩子搭一句話似乎都會臉紅。
她下意識抬手揉了下那顆耷拉的腦袋,逗了他一句,“我比你大,不介意你也可以喊我姐姐呀。”
她還挺喜歡被人喊姐姐的呢。
小廝的臉更紅了,他不想認她當姐姐呀。
烏雅調侃了兩句,見人頭低的都快到地上了,也不逗人家了,笑著叮囑人忙去吧,而後轉身走了。
小廝懊惱的留在原地,跺了跺腳,少年慕艾,總是無處隱藏呀。
在兩人都散開之後,廊簷深處,走出了一抹暗色的身影,望著那小廝離去的方向,眸色微微不滿。
烏雅回屋沐浴歇息,一沾床她就睡著了,可見近日來,她是真的有些疲憊。
朦朧之際,感覺腰上一涼,緊接著涼意遊走,蔓延到了胸前。
她微微睜眼,房內已經陷入了昏暗,她留的那盞豆燈已經被熄滅了。
但還是能輕易的分辨出此刻抱著自己的是誰。
太好分辨了,因為他體溫偏涼,大夏天的也跟自帶降溫功能似的,讓人一靠近是完全感覺不到悶熱,有時還能被涼的一顫。
她睡意朦朧,今晚不怎麼想來,自然的環著他的頸項,
身上的人一頓,伏在她耳畔問了句,“為什麼?”
體溫偏涼,偏偏氣息滾燙。
她在他頸項蹭了蹭,嬌氣的說,“我累了,想困嘛。”制大 制梟
敏修笑了,啄了下她的耳尖道:“不想要還果著睡?”
烏雅有個習慣,沐浴完睡覺,不喜穿衣,她喜歡無拘無束的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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