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裹著他的袍子出來,去了他的寢殿。
因為她的衣服都溼了,懶得烘,直接脫了換了他的外袍。
他的寢殿很是空蕩,似乎只做偶爾小憩之用,殿裡的東西顯得都很簡潔。
衣櫃裡幾件統一的白袍,榻上一床薄薄的毯子,一盞燈,一書架,一幅畫。
畫上的人,是她。
容歡走至畫前,靜靜的抬眼打量。
畫中的她衣著樸素,髮髻簡單,是出行最常用的高馬尾,畫中有山有水,有夕陽。
她在騎馬,側面對著夕陽,表情靈動的似乎在說什麼,笑的很開心,然後一回頭,笑顏就定格住了……
定在最燦爛的時刻。
半晌,謝凌才出來,外衣被她穿走了,他只著一層中衣,見她停留在畫前,他走過去從後面擁著她,將她納入自己的領地。
容歡沒回頭,任由他圈著,笑著道,“你畫的?”
“嗯。”
容歡調侃,“你這畫工不行啊,把我畫胖了。”
謝凌望著那副畫,嘆道:“再精湛的畫藝,都畫不出大人萬分之一的美。”
他之所以畫出來,只不過是思念氾濫到無可救藥,一種心靈寄託和宣洩罷了。
容歡笑的眼眶潮溼,“就知道貧嘴。”
“不過,你以後可以不用看畫啦。”
我回來了。
謝凌嗯了一聲,捉著她的指尖把玩,輕輕道,“這畫上是我們最後一個月遊玩的時候,縱馬比賽那次,你還記得嗎?”
“嗯,我記得,我還記得後來我贏了呢。”
謝凌笑了,“嗯,大人好厲害。”
容歡笑的咯咯的,“但是我知道,你故意讓我贏的。”
他也不否認,“嗯,你開心就好。”制大 制梟
容歡轉身在他唇角親了下,又回頭繼續看,“下次你教我作畫吧?”
謝凌笑道:“想畫我?”
容歡點,“嗯。”
謝凌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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