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凌早表明過自己的意思,可惜尊夫人面上說著明白,背地裡還是幫著女兒。
謝凌後半程才注意到傅可心混在裡面,本欲立馬派人送她回去的,想了想她的寒毒萬一回去途中發作,又無人能幫她壓制,便有些棘手了,猶豫了下,就將人留下了。
再說,傅家幫他良多,雖說互惠互利,但他也感恩,跟都跟來了,他便帶著她來了。
傅可心很聽話,留下兩個隨從照看她就行,她又不亂跑。
謝凌將不是故意帶可心出來夾在事件中解釋了出來,呷了口茶似有意的說了句,我當她是妹妹,跟都跟來了,她身體又不好,只好將人留下了。
說完後,他就一直看著大人的表情。
他昨夜才知大人心裡還有他,可現在不能直接突兀的去解釋,我只是利用她試探了你,我跟她什麼都沒有,如此直白的解釋,很容易讓大人察覺出,他還愛她。
不知為什麼,他感覺大人很怕他說出愛她的話,她好像陷入了不得解的死局,昨夜百般試探,終是試探不出她的苦衷是什麼。
只知道傷他非她自願。
他不明白,也不敢再如第一次貿然表白,他有預感,大人走不出那個死局,他再表白只會將大人推的更遠了,所以,只好一步一步來,一步一步將大人拉出來。
若是大人真的一直走不出來,那他永遠都不會再表白,只要還能守著她,就足夠了。
容歡剛剛從可心那得知了些,知道並沒有特別驚訝,聽謝凌說了句我只是將她當妹妹而已,心中還吐槽了句,情妹妹麼?
她知道原著謝凌的性子,若不是喜歡人,怎的會將人帶在身邊?她這時心思不在這上面,繼續問,“後面呢?”
謝凌緩緩說他們來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那具屍體,而後很快就遇到了蛤蟆精作案,被當場拿個正著,一切太順利,順利的讓人起疑。
容歡詫異:“你既知可疑,為何還要告訴鎮長妖邪已除,讓這裡的人放鬆了警惕?這不是很冒險嗎?”
謝凌道:“我才派人去查,就立馬有人將替身推了出來,顯而易見,背後之人不想我們深究,既如此,何不將計就計?”
非要面上深究,只會讓對方更謹慎罷了,有些事,只適合背地裡去做。
這幾天,他裝作懶散的樣子,讓傅可心扮回女裝,當做普通人一樣,陪傅可心稍微走動遊玩了下,終於暗暗放鬆了這背後人的警惕。
制大 制梟。謝凌似乎知道她下一句想問什麼,道:“放心,這鎮裡有血鷹暗地裡夜夜巡邏,暫時不會有妖邪作祟,而且……”
他把玩著手裡的杯子,目光悠遠,“根據那具屍體看,也不像是妖邪所為,不是嗎?”
這句不是嗎,雖然是疑問,但是又帶了篤定,他看透她也懷疑可能是魔修了,只是沒有明說。
容歡抬眸,望著眼前這彷彿一切都在掌控的男人,突然覺得自己的一切擔心都是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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