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歆婕又把監控前前後後看了兩遍，滿腦子就是兩個大字——完了。
這段影片拍得太清楚了，聲音太清晰了，都是從她自己嘴裡說出的話，她根本沒法反駁。
除非自己打自己的臉。
更重要的是，這影片一放出來，她苦心經營了這好幾年的單純人設算是徹底崩塌了。
披荊斬棘之前，她因為拉踩造謠抹黑其他幾個熱門選手，煽動粉絲去挑釁，結果被人扒出了早年間自己在學校當太妹、搞校園霸凌的黑歷史。
王總好不容易才幫她把事情都壓下去，現在一來，這些黑歷史肯定又會被扒出來。
還有王總的事，她不能讓粉絲們覺得自己是靠潛規則拿到胡灩秋這個角色的，不然以後誰還會喜歡她？
一定都覺得她很髒，配不上她們的喜歡。
在程予安這條微博下面，果然已經有人在質疑她是透過陪睡才拿到的角色。
程予安的粉絲們忍氣吞聲憋了一天，現在真相公開了，打了徐歆婕那邊粉絲的臉，她們別提多爽多解氣了。
很多人直接說徐歆婕靠賣肉上位，粉絲還有臉在這裡跳腳，讓她們滾回去。
徐歆婕的粉絲一時間沒底氣反駁，只能忍著，任對家嘲諷。
徐歆婕深吸口氣，現在踩程予安的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澄清自己和王總的關係。
所以徐歆婕立馬開啟了粉絲群。
比群情激憤更可怕的，是無聲的沉默——四五千人的粉絲群裡，此刻居然一個人說話都沒有。
往上一翻，上面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粉頭髮的[@全體成員，程予安發微博了，都給我去衝！]，和底下一連串的[收到]。
徐歆婕人都麻了，硬著頭髮打出一行字：[寶貝們，還在嗎？]
簡直是溢位螢幕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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