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讓不少人偷偷笑了起來。
入太學的條件大家也都看過,在武這一字中,有騎馬,有射箭,哪來的武藝直說。
如果是舞藝二字的話,那就更無從說起了。
果然周文甫皺起了眉頭,看著猶猶豫豫站過來的姐妹花,“入學七項選三,你們可知道這個規矩?”
“知道。”蕭安月說的沒什麼底氣。
她知道是知道,可年紀小,又一心想著來京城玩,哪裡還能顧得上學呢。
更何況祖母早就跟她們說過,那邊跟皇后娘娘打招呼了,蕭家的每一個孩子都能上太學的。
“那你們選吧。”周文甫背起了手,微微閉上了眼睛。
面前的兩個小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那邊的蕭老夫人。
“我選……”蕭安蓉開始扣自己的手,“我選……”
她選了半日,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月兒和蓉兒的雙人舞跳的出眾,那就給周老先生跳一個啊!”蕭老夫人還在旁邊支招呢。
周文甫的臉色愈發難看,在這話聽完後,終於氣笑了。
“老夫此次協助當今皇上辦國子監,是想為朝廷選拔更多出眾的人才,而非女子家的玩戲!”他重重地甩了一把袖子,“即便是太學中的女子,老夫也希望她們將來視野開闊,不把目光集於一個區區的後院!”
不僅僅是那些看熱鬧的人,連帶著秦朝朝等人臉上都露出了欽佩之色。
其實在這個朝代來說,女子的地位並沒有那麼低,可是到底也沒有說是男子女子地位平等。
大多數的女子,還是嫁作人婦後,便以夫君為上,自己則拘泥於後院中的一方天地。
當然,相夫教子並不是說不好,可也得有自己的思想。
而不是像眼前的蕭老夫人一樣,胡攪蠻纏,在這裡自覺高人一等。
“蕭家既是如此沒有誠意,那還是算了。”周文甫簡直一點面子也沒留,“從這兩位小姑娘身上,老夫便知道蕭家在後輩的教育上是多麼落後了,等日後報名的時候,老夫會讓人將蕭家人的名字劃去,若是想進太學,那就等明年再說吧。”
在太學中他設定的那些東西,僅僅是需要一個入門的態度。
比如圍棋。
又不是說讓考生與國手對峙,而僅僅是入了門,在上面稍稍有自己的想法即可過關。
再比如說書法,他們設的這個年紀範圍就沒有想過能寫的如何行雲流水,而是從書法上看出一個人對待將來學習的態度!
“老夫自覺嚴謹,也希望將來從國子監走出去的每一個人,都是優秀的,所以從一開始就拒絕某些人想借著權勢進入國子監,成為國子監的蛀蟲。”周文甫語氣嚴肅,面上一絲笑意也無,“就連宮中的幾位公主和皇子,老夫也聽說他們都極為刻苦,即便是他們到時候過不了,皇上來說情,那老夫要麼辭去監正的位子,要麼這個情就說不得!”
他的這番話說完,又看向了那邊站著的秦朝朝。
“五公主,你過來,老夫考考你,也讓大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