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小黃毛混混也有點緊張，不就是精準資助生活困難小姑娘嗎，怎麼搞這麼正式？
“曹華。”
“什麼曹，什麼華？”
“曹操的曹，中華的華。”
“年齡？”
......
祁同偉飛快地在紙上面記錄，一個個橫平豎直的字型出現在紙上，就像列印出來一般。
“什麼時候來呂州的，來呂州幹什麼？”
“昨天中午到的，來...”小黃毛猶豫了一會，道：“來旅遊的！”
“旅遊？第一天就游到海灘會所？老實點交代。”小馬此時很嚴肅。
曹華想了想，開始交代：“昨晚我無聊出來走走，天黑沒看見地，崴了腳，閃了腰，疼痛難忍。然後我發現旁邊就是一個足浴按摩的店，我就想著進去休息下腳，按摩一下腰。”
“進去以後店裡給我安排了3號技師。之前我並不認識她，也沒見過。她給我按腳的時候，發現了我腳大拇指上的一顆痣，然後激動的對我說：她五歲時，一個道士給她算命說，她以後的丈夫，腳底大拇指有顆痣，她做這行就是在尋找她命中註定的另一半，今天終於找到了。”
“然後就說要嫁給我，今晚就洞房。她上來抱我時我有點不信，阻攔了她一下，然後她可能太心急了我這一阻攔她沒站穩，也崴了一下腳，衣服也不小心掉在地上，我就說給她100元去醫院檢查一下腳，然後你們就進來了。”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的警察叔叔，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小馬和祁同偉對視了一眼，差點笑出聲，這尼瑪編故事編的還真像，隨後忍住：“你小子，還給我編，告訴你，你現在涉及到一起販毒大案，要是不老實點交代，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曹華一愣，連忙喊冤：“警察叔叔，冤枉啊，我一向老實，從來不吸毒，最多就歌舞廳撿撿醉酒的妹子，有錢了去按個摩，犯法的事我是真不敢幹。”
“那你還不老實交代？說，描述一下按摩的具體過程！”小馬聲色俱厲。
“前面其實和我說的一樣，不過那是她們搞的特色情景，當時給我也激動了一下，後來...我沒抵擋住誘惑。”
小馬瞟了他一眼：“你是根本沒抵擋吧，描述一下你具體過程！”
“過程？”曹華想了想：“第一次她在上面，第二次我在上面。”
“具體點，包括你們都用了什麼姿勢，每個姿勢大約有多長時間，期間有沒有交談，都給我交代清楚！”
曹華抬頭，陷入回憶：“正在按摩著，她跨上來，然後我們就去衛生間洗澡...”
“過程呢？”小馬問道。
“我不是說了嗎？”
“我問的是具體過程！”小馬強調：“姿勢，時間，談話！”
“我說的就是全部過程，她上來了，然後就結束了，沒談話。”
小馬：......
祁同偉：......
一個小時後，終於問完話，曹華可憐兮兮：“警察叔叔，你看，那個技師吸毒真的和我沒關係，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回家？”小馬一聲冷哼：“《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六十六條賣淫、嫖娼的，處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可以並處五千元以下罰款；情節較輕的，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在公共場所拉客招嫖的，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新版的管理法，90年代的就不發了，兄弟姐妹們悠著點！）
“看你也沒錢，先你去吃幾天牢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