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用?”
虞眠冷笑一聲,道:“官爺可有什麼憑證?我家的馬車雖然不值什麼錢,但也不能說拿去就拿去吧?”
“費什麼話?還想不想出城了?”
見虞眠質問,為首的統領便有些惱火,“我說的話就是憑證!我說徵用就是徵用,再跟我嘰嘰歪歪的,我連你們的牛車都扣下!”
好囂張。
虞眠氣急,左右環顧之下,發現周遭計程車兵加起來也不過四人。
倒不如……
“官爺,我們不想惹麻煩,城門馬上就要關了,想必你們也趕著回家吃飯,不如行個方便?”
“行個方便?你誰啊?”
統領瞅著虞眠的大肚子,料想她也翻不出什麼風浪,於是便也沒把她放在眼裡,直接朝著旁邊的李懷策道:“我說,你們的馬車已經被徵用了,趕緊牽著牛車出城,要是耽誤了我們哥幾個去吃酒的時間,我們饒不了你!”
話音落下,幾人忽然拔出長劍,凶神惡煞的瞪著李懷策。
李懷策掩唇輕咳了兩聲,面上的愚昧之色早已褪去,黑漆漆的眼底,透著幾分冰冷的意味。
幾人見勢不妙,互相對視了一眼。
虞眠卻早已等不及。
她朝著李懷策低聲道:“帶孩子們上馬車。”
“好,你小心些。”
說完,李懷策將孩子們一一抱上了馬車。
“嘿!你們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統領氣急,吵吵嚷嚷的朝著虞眠走去,只是還未靠近虞眠,她就已經先出手,一拳招呼在此人的面門之上。
這人鼻血狂湧,罵了句娘,緊接著手臂一痛,虞眠直接擰著他的胳膊,將他手中的長劍截了下來。
緊接著又三下五除二解決掉了身後的幾個人。
“哎呦!”
“疼死我了!”
幾人瞬間倒地,連連呼痛。
虞眠並不想戀戰,直接蹲下身朝著那位所謂的統領問道:“待會兒要去吃酒對吧?想必身上也帶了一些錢,我們借點用用可以嗎?”
“……”
沒等到答案,虞眠已經上手直接搜查了。
最後她拿著錢袋子心滿意足的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