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的鬼胎出世,卻被打散了靈智,被鎮壓在了宗祠裡。
“這個男的也太渣了吧!”作為女人,自然更加的共情,尤其是這個月娘也叫做月,讓月更加的氣憤。
代入感太強了,月覺得,要是那個周郎出現在她面前,她肯定能捅死周郎。
“別生氣,現在知道了這些線索,我們可以向那個老婆婆問問這個周郎跟月娘的故事,他們跟紅月肯定有莫大的關係,而且或許我們應該去宗祠看看,這也會是一個重要的地方。”
賈烯將地毯重新蓋了回去,掩蓋了那血紅的字型。
“再找找其他的線索,看看有沒有什麼重要的道具。這個月廟既然這麼重要,能將月娘鎮壓的地方,肯定不只有這些資訊。”
月點點頭,朝著月老像旁邊走去,賈烯跟她分頭尋找,摸索著月廟其他的地方。
“這裡,過來看一下。”
月朝著賈烯招招手,在月老像的下方有個暗門,賈烯走過來,伸出手一把將暗門拉起來。
暗門下方是長長的看不到盡頭的臺階,地底深處一片漆黑。
“你說,這地下有沒有可能就是鎮壓月娘的地方。”
賈烯撐著暗門,兩個人往下望去,只可惜太黑了,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地下的陰氣很重。”
恢復了大半的沈應星走了過來,臉色依舊蒼白無血色,但比之前一直在吐血看起來好多了。
“沈小姐,我們剛剛發現了一點線索。”
“這月廟底下鎮壓了一個厲鬼月娘,那個月娘很可憐,被負心人拋棄,懷了孕,鬼胎還被鎮壓在了宗祠裡。”月三兩下解釋了一下得到的線索
沈應星目光幽深的朝著臺階底下望去,盡頭雖是漆黑一片,也能隱約看到濃重的怨氣翻滾。
“這個厲鬼的怨氣很重,你們看到的線索在哪裡。”
賈烯關上了暗門,帶著沈應星朝著之前的血字走了過去。
掀開地毯,猶如實質的怨氣迎面而來,猩紅的血字在沈應星的注視下來緩緩流淌,鮮血擴散。
“鬼話連篇。”
“沈先生的意思是,這些不可信嘛。”
“先回民宅,明天再去一趟宗祠,我需要去看看那個鬼胎被鎮壓的地方。”
沈應星沾了一點鮮血,摩擦著指腹,鮮血有些乾涸,裡面混合了硃砂。
“你們可以帶走那盞燈,那是個不錯的防禦法器。”
即將出門之際,沈應星提醒了一句,月轉頭就將那盞燈拿了過來。
“多謝沈先生提醒。”
也不知道在月廟待了多久,總之幾人推開廟門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快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