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是旁邊那種木人樁？”
“……”
就在十多分鐘前。
一家新成立的拳館館主帶著學員來踢館。
直接被賀芳一拳擊敗，吐血倒飛。
地上還留著那傢伙吐的血呢。
“葉……葉先生。”
學員隊伍中間，一個黝黑憨厚的少年，一看到進來的葉小凡。
杜偉傑立馬挺直身子站好，朝葉小凡打招呼。
他是武館招收的第一批學員。
也是一眾學員少數幾個有武學天賦的人菜。
被重點培養，已經初步接觸真正武學。
他自然也十分清楚，葉小凡在武館裡的地位。
不少新學員古怪打量葉小凡。
賀芳在裡間辦公室，探出頭。
一頭清爽幹練的短髮，只有一束短馬尾。
整個人英氣十足。
她一見到葉小凡立馬快步過來，深深鞠躬，“師父。”
“我靠，這大哥是芳姐的師父？”
“教練的師父，那豈不是師公？”
“他比芳姐還牛逼？我不信！”
“他好帥啊！”
“……”
一時間，這些少男少女學員們驚呼不斷。
這才明白他們中最厲害的杜偉傑為什麼會跟葉小凡打招呼，看起來很拘謹。
“武館近期狀況好像很好？”
葉小凡有些訝異。
離開上京之前，還沒這麼多人。
武館靠學費餬口都成問題。
都得葉小凡資金支援。
現在五十多號學員，不大不小，像那麼一回事了。
“前些天，在黑石鎮和幾家武館起了些衝突，我教訓了一些糟老頭。
多少打出了一些名氣。而老爸在街頭抓到了一個劫匪，正好被拍到，出了名。一來二去，武館已經小有名氣了。”
賀芳微笑回應，恭敬請葉小凡去辦公室。
她轉而又衝學員瞪眼，“看什麼，趕緊練拳，扎十分鐘馬步，小杜，你監督一下，沒達標的人，繞武館跑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