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驚慌不定,連忙回答,他的祖上,沒聽說過有神諭者出現過。
“那你想不想試一試神醒秘法?”
大牛心中顫慄,連忙叩頭致謝。
林義取出了銀針,這一根銀針已經沾了他的血液。
要測試,就要越簡單越好,除去了藥浴的環節,除去了探脈針灸的環節,只需要一針,紮在了大牛的手臂上。
片刻之後,大牛失落地離開,大師說替他施展神醒秘法,卻只是簡單地刺了他一針。
聶青鴻找到林義,問他對遇刺一事有什麼看法,如今一個月過去了,也沒有能查出什麼來,對方也沒有了動靜。
林義正色道:“前輩或許可以將所有事情串聯起來,有什麼人不希望神醒大師的存在。”
他想了想,又道:“還有那一個密道,究竟有多少人知道。”
聶青鴻的瞳孔微縮,陷入了沉思,他的心中確實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只是事情關聯太大了。
這一日後,神醒閣放出訊息,神醒大師要沉修秘法,等到有所突破了,再次對外開放。
林義回到了國教院之中,胡老頭抓破了頭,依然沒有一絲的進展。
如果實在不行,唯有把戰斧拆解了,只是戰斧是一體的,只能強行切開,那樣的話絕對會破壞戰斧之中的構造。
兩人考慮了很久,決定將戰斧的外層慢慢磨去,一點一點地拆。
這種事情林義就不參與了,太麻煩,他還要修行呢,如今已經摸索到一絲大感知的觀感了,看十米之外的事物就好比幾米的距離一樣。
但這種效果還不是林義想要的,他想要的是更強的觀感,那樣才能對自身戰力有幫助。
胡老頭開始了徹夜不眠的鑽研,將戰斧的外層一點一滴地刮磨。
幾天之後,神醒閣傳來訊息,一個做雜物的僕人覺醒了神體。
林義得到訊息,趕往神醒閣。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大牛覺醒的神體是手臂的一塊肌肉,連線著那一塊面板也成了神體。
林義吩咐下去,將神醒閣之中所有的凡體僕人召集起來,他事先就準備好了沾血的銀針,如流水線一般,每一個人的手臂上紮了一針,也不管是不是重要穴位了。
聶青鴻一臉的疑惑,林義如今的針灸手法,越來越令人難以理解了。
林義對著他說道,這一批人只要有覺醒神體的,那他就可以迴歸了,而且名額不再有限制。
聶青鴻大吃一驚,這種事情真的能發生嗎?
神醒大師迴歸,在此之前,他還需要做一件事情,將刺客背後的人引出。
神醒閣放出了訊息,神醒大師即將閉關而出,秘法更為精湛,甚至連世代都是凡體的人,都能覺醒神體。
玉虛府,玉虛大師面露陰沉之色,如果連世代都是凡體的人都能覺醒神體,那摸骨這一行就真的沒用了。
他的大弟子悄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玉虛的瞳孔皺縮,露出了鋒利的神色。
這幾日裡,竟然時常有一個身披黑袍的人出現,在相逢道的後方出沒,那裡是一道隱蔽的巷子。
而神醒閣,就在巷子的盡頭。
玉虛的臉色變幻不定,聶修鴻已經一段時間沒有出現了,沒有確切的訊息證明那是神醒大師。
但是,寧可殺錯一千,勿可放過一人,只要神醒大師死了,他們摸骨大師才有出頭之日。
這一日,在神醒閣背後的巷子之中,一個頭頂斗篷的人再次出現,緩緩地走向巷子的盡頭,那裡有著一個密道能進入神醒閣。
斗篷之下的面孔臉色陰沉,他並不是神醒大師,而是聶修鴻。
他此時心中充斥著怒火,聶青鴻竟然懷疑他,以各大長老對他施壓,要求他為自己證明。
礙於各大長老的壓力,他不得不這麼做。
這幾天裡都是他在扮演著神醒大師,每天要在這裡來回一趟,而且聶青鴻還派人跟蹤著他,只要他與玉虛的人相見,就會水洗不清。
“玉虛這個蠢才,可千萬不要衝動行事。”
聶修鴻心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