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搞笑
……
江傅宣不爽的跟凌小元對視一眼,然後抽回自己的手,拿出深色綢緞的手帕,乾乾淨淨的將那隻手,擦了一遍。
凌小元看著江傅宣的動作,後知後覺,忘記了,剛才凌小元就是用那隻手,跟紀風庭握手的。
凌小元現在覺得自己,就好像一個“大豬頭”
“呵呵,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凌小元聽著江傅宣更加腹黑不爽的心裡話,心中更加涼半截。
“最近怎麼樣,頭還疼嗎。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沒事多回家看看伯母,已經離家很久了。”
紀風庭將手插在口袋中,站的直立,注視著江傅宣,溫柔的語氣,儼然一副關心的模樣。
江傅宣冷僵的臉,在聽到他說的話後,雙眸的光,陰顯的變得陰騭。
可見,這不是一個好話題。
“無礙了,母親對我這個兒子,可真是“上心”。現在收買了你來監視我?她就這麼想讓江凌晨繼承家產?奪取我的一切?”
江傅宣的話,簡直冷到了冰點,這是前所未有的幽寒。
他的眼翳附上深沉的厲色,瞳眸猶如致人死地的沼澤,多看一眼,就會被陷進去。
凌小元站在江傅宣的身旁,陰顯覺得溫度下降了,她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江傅宣。
然後,求生欲非常大的往旁邊移動了兩小步。
她心裡想,要是江傅宣一會和紀風庭打起架,她可不要受傷。
不過話說
凌小元竟然不知道,江傅宣跟他母親的關係。
原來是這樣僵硬,看起來,江傅宣還挺可憐哈。
凌小元第一次用“可憐”二字,來形容眼前的男人,那個殺伐果斷,似豺狼虎豹,幾乎沒有弱點的男人。
……
紀風庭的態度,與江傅宣大相徑庭,依舊是剛才的雲淡風輕。
淡然的眸子,始終注視著態度反差的江傅宣,那種感覺,無法形容。
像是一個陌生人,靜靜的聽著悲涼的反駁。
“伯母,只是想讓你回家看看,我記得,距離上一次回去,有兩……”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