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風之前可是觀察過了,其他人進城可沒有這樣的待遇,顯然這裡對於自己這個陌生人,很排斥。
「大人,我是一名冒險家,在山中迷了路,不小心誤闖進來了,還請行個方便。」
辰風裝作普通冒險家的樣子,不過語氣倒是沒有刻意的諂媚。
「行個方便也不是不行,只是......」其中一個老成一點的守衛對著辰風伸出一隻手,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併攏的指頭上搓了搓,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這...已經這麼明目張膽了嗎?
辰風顯然沒想到守衛竟然可以大膽但這個程度,不過這也剛好不用費額外的力氣來繼續編下去。
辰風將一枚金幣悄悄的塞到老成守衛的手裡,哪怕玩家中金幣的價值已經縮水,但是絲毫不影響他在nc眼中的地位。
一枚金幣,已經比有些人一年的收入都高,哪怕這裡看起來就不像是在人族區域內,想來這麼大的金塊重新熔鑄下也有不小的價值。
果然,看到指縫中金閃閃的光芒,和捏在手裡的觸感,老成的守衛大手一揮,兩人就把路讓開了。
「副隊,咱就這麼把人放進去了。也不怕上面怪罪下來?」
另一個年輕的守衛對著老成的守衛說到。
其實他們的聲音已經夠小了,辰風也不是故意聽到的,但是奈何七階的他五感太過靈敏,已經走出了大老遠,還是聽到了守衛的聲音。。
「怕什麼,無論我們收不收,最後都是要放人進去的。你,去跟隊長說一聲,又有一個陌生人進了城。」
副隊長老神在在的發號施令,看到另一個守衛離開後才興奮的拿出金幣,放到嘴裡狠狠地咬了一口。
嗯,別說,這金子,不硌牙,真的很。
沒過多久,隊長就知道了辰風進城的訊息,立馬就有人悄悄的跟上了辰風。
不過辰風並沒有在意這一點,畢竟對於陌生的人突然跑到村子裡來,村子裡的人有些戒備也屬實正常,只要不來打擾自己就好。
就是辰風有點好奇他是又一個,也就是說在他之前還有一個,那麼,到底是什麼人會來到這明顯不屬於境內的城市中來呢?
難道是李義明嗎?
畢竟辰風剛見過。
沒去管這個小插曲,辰風開始在城裡閒逛起來。
他發現這座城市與境內的差距還是很大的,沒有各大協會的分部,也沒有拍賣行,酒樓等大型建築,更別說細緻分類的裝備,丹藥,材料等各個店鋪,只有雜貨鋪和鐵匠鋪,剩下一些雜七雜八的店鋪,讓辰風有一種去到了中世紀的歐洲城市的感覺。
當然,與歐洲中世紀的城邦一樣,這裡的信仰也近乎病態。
路上隨處可見的宗教圖示,無論在哪都能看到的位於城市最中央的的教堂,遠比士兵數量多得多的教會守衛,每隔一段距離都能看到穿著明顯的傳教士,以及他們口中高頌的教義和身邊的火盆,都在告訴著辰風,這座城市是被一個名叫永恆之火的教會所掌控著。
雖然這裡的人民幸福度和城市發展,甚至都不如境內人數稍微多一些的集鎮,但至少在這滿是魔獸的世界中為普通人建起了一座避風港,辰風還是相當佩服永恆之火的首領的。
當然以上的主觀意見在沒有看到廣場上的火刑柱和聽到與其他傳教士服裝不同的傳教士口
中的教義之前,辰風是那麼認為的。
與那些宣傳信仰的傳教士不同,這個紅衣的傳教士更像是在洗腦,和欺騙。
能來到這附近的平民都是已經接受了外圍那些百白衣傳教士的蠱惑,自然對於紅衣主教的話語會自動理解為更好的意思,再加上紅衣主教周圍比守城士兵裝備更好的教堂守衛,以及紅衣主教背後火刑柱上被綁住四肢,堵嘴矇眼,正在經受火焰炙烤的「罪人」發出「唔唔~」的悲鳴慘叫聲。
言語蠱惑,武力震懾,恐懼壓迫,都讓這些平民們瑟瑟發抖,最終加入到永恆之火這個施暴者的組織當中。
看到這一幕的辰風不忍火刑柱上的人遭受這樣的酷刑,他認為,哪怕這些人有罪,一刀砍了就是,何必要這麼殘忍。
於是在火焰即將灼燒到他們的時候,辰風手指在背後微微一鉤,一朵烏雲漂浮到了城市的上空,隨後沒有任何醞釀,直接降下了雨水,熄滅了燃燒的火焰,以及紅衣主教演講的激情。
做完這一切的辰風揹著手閒庭信步的離開了處刑廣場,他沒興趣看教會的手段,救人也不過是覺得火刑太過殘忍。
而且他自認為自己做的很隱蔽,不會被人發現,只是很可惜,辰風在背後的小動作被他身後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隨著辰風離開,那個男人頭也不回的跑進了一座永恆之火的教堂,說出了剛才他看到的,辰風動動手指,隨後就降雨的事情。
一聽到這個訊息,永恆之火的守衛們立馬就行動起來,沒想到現在還有人敢觸碰教會的黴頭。
不管這場雨和辰風有關沒關,那已經不重要了,一直以來都在壓迫平民的他們早就已經膩了,而辰風這個外來人正好可以讓他們換換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