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老夫再怎麼說也上千歲了,多少還是要點臉面的。”這還沒打呢,林鏡的臉都已經能黑的不行了。
“我看你們好像意見不和,要不你們先打,打完我再動手?”寒楓雙手環抱胸口,靠在洞口的牆壁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的情況。
“就是現在,水小子,動手!”
在寒楓的視野中,林鏡好像是和另一個人發生了爭吵,雖然聲音沒有傳過來,但是看動作兩人都已經快要動手了,於是就好整以暇的看著將要打起來的兩人,而剩下的人也紛紛有模學樣的觀看起來。在他們之前的行動中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小隊本來就是拼裝的,遇到他們的時候,有人想要付出代價離開也有人想要戰鬥,所以意見不和,他們自己內部反而先打起來了,而寒楓知道林鏡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所及眼前的情況估計就是另外三人想走,而他知道走不了,所以想打,於是就產生了分歧。
誰承想本來看戲的幾人都已經快要掏出可樂爆米花了,結果人家沒打起來,反而是瞬間就對看戲的群眾動起了手。
林鏡提著劍,衝鋒的過程中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水分身出現在他身邊,不僅動作,甚至裝備,和狀態都一模一樣。
水天祥雙手擺在胸前交叉,水靈力組成的盾牌像是推土機一樣對著洞口幾人衝去。
辰風甩出水靈劍和魔狼之牙,經過幾天的升級,兩劍都已經達到了八階,速度比衝鋒的兩人更快,先一步攻擊向沒反應過來的寒楓幾人。
金錢貓提著長槍和辰風站在一起,現在還沒到她表演的時候。
雖然寒楓幾人失去了先機,但是畢竟都不是弱者,於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是被人耍了。最前面的一人舉起雙手,一面玄黑色的盾牌突然出現,擋下了辰風發出的雙劍,盾牌後面掏出武器的幾人也紛紛迎上了衝來的林鏡和水天祥,寒楓帶著三個人對上林鏡,盾戰士對上了同樣是坦克的水天祥,剩下的五個人,其中兩近兩遠對上了辰風和金錢貓,還有一個奶媽一樣的角色,一手法杖,一手十字架,看著打起來的眾人,沒有任何動作。
“小妞,跟著這個麼菜雞又什麼前途,不如跟著我們哥倆,保證小日子過得舒舒服服的。”
兩個近戰,一個長棍另一個盾·劍,左右包抄的圍上金錢貓,嘴裡發出各種汙言穢語。金錢貓自從搬到辰風這裡住以後,有著飛龍和他的兩個小女友,什麼下流的話沒聽過?早就對此免疫了,面無表情的對上兩人。反觀辰風,雖然對方話語裡面跟他有關的只有‘菜雞’兩字,但剩下的話全都是對著金錢貓說的,這比貼在辰風臉上一邊罵一邊口水全都噴在辰風臉上都更讓他生氣,死兆星雖然暗淡,但是在他們頭上卻熠熠生輝。
於是原本打算和對方兩個遠端互秀走位和預判的辰風轉頭就把靈劍對上了滿口汙穢的兩兄弟,這就讓原本和辰風對上的兩個遠端覺得自己被無視了,各種眼花繚亂的技能層出不窮,一定要辰風為他的輕視付出代價。然而他們還是想多了,兩個發出的靈技,還不足以讓辰風睜眼相視,僅憑眼角的餘光辰風就知道了該如何走位,腳下踏著玄妙的步伐,而手上的動作也未曾停止,雙劍在辰風的指揮下,協助著金錢貓壓制的近戰兩兄弟苦不叫迭。
“你倆沒吃飯嗎,對面的遠端怎麼還在打我?”持盾的那人還能舉著盾牌防禦,而另一個拿棍的就悲催了,一邊要抵擋金錢貓的長槍,另一邊還要挨辰風的靈劍攻擊,而自己也沒實力突出圍攻,只能把氣灑在對上辰風的兩個遠端。
“這小子滑溜的很,我倆的靈技碰都碰不到這小子。”其中一個遠端苦笑一聲,雖然倆人已經很努力在放技能了,可是對面連看都懶得看他倆一眼。
“那你們不會放範圍靈技嗎,隊伍裡養你們吃乾飯嗎?”一聽這話,拿棍的更來氣了,打不著還想找理由,不罵你罵誰。
“......”遠端那人瞬間不說話了。該說什麼?說自己範圍靈技放過去,還沒落地對面就預判出了落點,直接就走出範圍了?還是說對面開G?
拿棍的還再繼續口吐芬芳,不過他很快就沒空說話了,因為辰風已經在準備先把他搞出局了,太TM聒噪了。
林鏡那邊1打4,額算上分身2打4,情況還算良好,至少林鏡現在還是滿狀態。水天祥那邊就更不用說了,兩個坦克能打出個啥?哪怕剩下的12個人互相拼死了,估計他倆還分不出個勝負來。所以目前只有從辰風和金錢貓的戰鬥來打破局面了。
辰風和金錢貓對上眼神,隨後猛的衝向持盾的那人,魔狼之牙也取消了御劍形態飛回辰風手裡,辰風握住魔狼之牙,臨空飛起踩在盾牌上,隨後藉助後坐力持劍攻擊向了拿棍的那人。
原本就被金錢貓和水靈劍特殊關照的那人已經十分不好受了,這下辰風加入進來,瞬間就形成了碾壓局勢,血條如同放閘一樣,對方奶媽都來不及加血,在兩人的組合攻擊下,沒幾下就見了底,而此時持盾的才反應過來,盾牌頂在胸前就發動護援瞬間衝了過來,然而拿棍的還是倒在了他衝鋒的途中,沒等到自己好兄弟的救援就慘死在辰風劍下。
擊殺掉拿棍的,辰風手持一劍,空中飛行一劍,對上了剛到的持盾那人,而後給金錢貓一個眼神,就投入到了第二場戰鬥中。
金錢貓自然是懂得辰風這個眼神什麼意思,佯裝要和辰風圍攻眼前這人,而心神早就飛到了另一邊。眼看辰風和金錢貓二打一,那邊遠端的兩人也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突然他們好像想到了什麼,既然我打不到你,那我還打不到你老婆嗎?於是兩人紛紛將火力集中到了金錢貓身上,而對方的奶媽也注意到了拿棍的死亡,也將注意力稍微轉了一點過來,生怕持盾的也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