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顧真小小的一坨，看到她就有些緊張，唐湘招手叫她過來，“怎麼了？”
阿真咬咬嘴唇，小聲道：“娘，我好像感應到了...靈氣。”
“太好了。”
唐湘真心為她高興，她並不覺得意外，透過顧真，她確定了自己一開始的猜測是完全成立的。
她拍拍顧真的小肩膀，“晚點我會給你功法，不要聲張。”
顧真表示明白，她知道，娘是在防著容川。
“那，我可以跟姐姐說嗎？”
她和顧婉最為親近，她不想瞞著她，想讓她為她高興。
唐湘笑笑，“當然。”
她起身去琢磨功法了，顧真則是靦腆的笑著去找顧婉。
“姐姐！”
推開休息室的屋門，顧真便衝了進去，顧婉手一抖，下意識把手上的東西藏到身後。
一看是她，顧婉鬆了口氣，“怎麼是你啊？”
她還以為是後孃來了。
顧真沒說什麼，快步上前去，“姐姐，我有秘密跟你說哦。”
“什麼秘密？”
她把手上的東西小心翼翼收起來，這才詢問。
顧真露出個靦腆的笑容，“姐姐，我感應到靈氣了，娘說晚點給我功法，我以後也能修煉了！”
她是真的高興，本來內向的人這會兒也看著喜氣洋洋。
顧婉神情卻是僵住，“你，你感應到了？”
為什麼她什麼感覺也沒有？
顧婉心裡有些酸，說不清是什麼感受，不過面前是也最愛的妹妹，她僵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咱們阿真真是好樣的。”
“嘿嘿。”
顧真沒發現姐姐的不對，滿心都是能修煉的喜悅。
顧婉手指不經意掃過腰間放著的東西，心裡微微釋懷，雖然她沒能修煉，但她還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