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一家豪華迪廳。
震耳欲聾的“邦邦”鼓點和“滋滋”擦碟聲,讓才喝了兩杯酒的宋玉明覺得頭皮發麻,胃部難受的不行,剛才的興奮勁兒立刻被衝擊沒了。
翠珊正在和男友貼耳說著悄悄話,轉頭欲招呼宋玉明,卻不料見他面色蒼白的坐在那裡。
“怎麼了?你平時不是挺能喝的嗎?”
翠珊探頭看看他的臉色,
“不舒服?”
宋玉明再也忍不住了,一頭扎進盥洗室狂吐了起來。翠珊看了幾個男生都進池子裡晃悠去了,麥克剛才還在呢,怎麼一會就不見了?
她也就顧不得避嫌了,也隨後跟著宋玉明進了男盥洗室,看著扶池大吐的宋玉明,就伸手在他後背輕輕拍著。
幾個正撒著的毛頭小子措不及防,躲閃之間差點滋到自個腿上,轉念又炫耀地大喊
“嘿,美女,這邊的風光獨好啊!”
翠珊揹著他們,伸了箇中指:
“草!”
幾個人心說,怎麼這樣啊,是你闖進來佔我們便宜的,我們還沒怎麼著,你倒叫屈了。。。
吐了一會兒,宋玉明覺得好多了,站起來按了沖刷,到洗面臺又洗了把臉:
“行了,你先出去吧,這裡太臭,別燻壞了你。”
翠珊有潔癖,再說,男廁也確實委屈了她。
“那好,我去外面等你”。
翠珊退出去後,宋玉明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色臘黃,隱隱的黑眼圈,嘴唇也是不健康的帶點紫:
MD!你宋玉明堂堂一個碩博,竟然會蠢的被一有夫之婦玩弄於鼓掌之上!真該戳瞎這雙眼!
他發下狠,又抹了把臉,走了出去。
翠珊站在走廊上等他,見他出來,就問:
“要不要回去休息?我開車送你。”
“不用了,我打車就成”。
“那怎麼行,你等我”。
翠珊急匆匆的趕回包間,拿著自己的包,卻沒見男友麥克,於是就對牧野他們打聲招呼後,在走廊上扶著宋玉明走出去了。
“唉,你說說你,不就那麼點事嗎,總想著就是給自個添堵!”
翠珊一邊開車,一邊試著勸勸,雖然研究組裡無人不知,但大家顧及宋玉明的面子,都沒人敢勸,也就藍衣這個沒心沒肺的二貨,沒事的時候總愛擦邊兒調侃幾句,宋玉明那臉黑的都幾天不理人。
宋玉明長嘆了一口氣,顯然不想討論這個話題,但翠珊卻偏偏咬著不放:
萬事都有個來去,總苦著一張臉,這叫什麼事呢!
“那女的我看了,長的也就那麼一回事,典型的慾求不滿型,不是你,也的是另一個張玉明,趙玉明走進丫的陷阱去!倒黴的是他老公,就這麼一個公共汽車,自個還的接著開!”
宋玉明不說話,別人提,他都覺得是對自己的嘲笑,翠珊提,他卻能聽進去。
“我在意的不是她怎麼使花招,怎麼賣弄,我恨的是自己怎麼就能蠢的被這種拙劣的騙子手法給蒙了!我不恨別人,恨自己而已”
翠珊切了一聲,說話開始毫不留情起來:
“你看你,又跟自個較勁兒不是?誰還沒有個馬失前蹄的時候,你不是完人,也別被你的那些腦殘粉兒喊幾句神,就真的把自個當神看了,你依然是個吃喝拉撒,鼻涕要擤,眼屎要擦,時不時還要摳腳的骯髒大漢,聞聞你的胳支窩三天不洗準臭的蚊子都不叮,回家鞋脫了,也是一腳的味兒,尿撒完了不擦,**也是腥臭不堪。。。”
“臥槽!你這是勸我還是藉機埋汰我?怎麼在你嘴裡我成了一流浪漢了?”
翠珊撇撇嘴,